“那天晚上,皇上被枷锁扣住了双手双脚,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并没有听进去。臣妾很担心皇上,但知道皇上泡在温泉之中,可能是清风道长的意思,便没有上前。可皇上却突然挣脱了枷锁,然后强行要了臣妾。”
说到后面,黎悄有点儿停顿,甚至脸上还出现了几抹怪异之色。
“朕强行要了皇后?那皇后可以具体说说吗?”
黎悄自然知道他已经没了那晚上的记忆,但她明知故问:“皇上不记得那天晚上一点儿事了吗?”
他默不作声。
“既然皇上都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又为何笃定那晚上一定就是碰了莲答应呢?”她追问。
“朕什么时候说那晚上碰的就是莲答应?”凤听玺不悦拧眉:“现在是朕在问话你,你不准质问朕。继续说后面的事。”
黎悄抿了抿唇:“后面就发生了关系,还能有什么?”
“巨无事细的告知朕。不然朕哪里分辨得出来到底是你还是莲答应?”
黎悄咬牙:“皇上要臣妾怎么巨无事细的说?”
“什么感受,什么姿势,哭没哭,痛不痛,这些你都可以一句话概括了吗?”
黎悄眉头抽得厉害,也不妨告知他真相,道:“皇上,那天晚上你像是疯了,弄得臣妾生痛,期间,本宫被弄昏过来一次。”
凤听玺:“朕这么生猛吗?”
“虽然生猛,但似乎只有那么几分钟。”黎悄并没有说谎:“好像三分钟都不到。”
凤听玺脸瞬间又红又白,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撒谎,若要是只有几分分钟,你怎么可能会被朕给弄昏过去!?”
“皇上,你相信臣妾的第一个男人是皇上了?”
凤听玺别过脸,不去看她:“朕可没这么说,朕的问题你都没回答,朕怎么相信你?”
黎悄很不喜欢聊这个骚骚的话题,但没办法,似乎这个皇帝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别扭又结巴的说:“虽然刚开始没多久,但休息好了后,你又可以了。”
这句话,她说出来后,脸有点儿红了。
床笫之事这么拿出来说,体统吗?
凤听玺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呢?你可还做了什么?”
黎悄扇了他好几巴掌,但这种事若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他肯定会觉得不是她,为此黎悄咳了几声:“臣妾难受,离开了。”
“是吗?没对朕就没有任何肉体上的伤害?”
黎悄道:“因为皇上弄得臣妾很疼,臣妾不小心将手碰到了皇上的脸上。皇上,你不会怪罪臣妾吧?”
“现在才来向朕请罪,是不是未来太迟了点?”凤听玺问。
黎悄见他的模样,似乎已经相信她的话了,道:“皇上,臣妾可以起来了吗?跪跪麻了。”
凤听玺道:“朕饿了,等朕用完膳你在起身回去。”
这是在惩罚她。
但黎悄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受着,弱弱的道:“是。皇上。”
凤听玺用完膳后,是一炷香了。
还是李德全公公过去,说凤听玺去勤政殿处理政事了,叫他过来送她回去。
黎悄知道她这回躲过一劫了,道:“劳烦公公扶本宫一下。”
凤听玺生气她欺骗他这么久,还有一点,便是她竟然敢打身为天子的他脸蛋,为此,才会让人盯着她罚跪。
所以黎悄没有偷懒的机会,只能硬生生的挨着。
“皇后娘娘,皇上刚刚用膳时,心情不错,想必已经原谅你了。”李德全说。
黎悄双腿都酸了:“李公公,可以用鸾车吗?”
“自然可以。”李德全连忙叫人去备鸾车。
黎悄回到宫中时,萝袖立马上前:“娘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昨晚娘娘一直在皇上的乾清宫没出来,萝袖便知道皇上这是招娘娘侍寝了。为此,她开心的回了宫,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在宫门外等着娘娘了。
虽然是等到了娘娘,但娘娘这脸色似乎很不好。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困了,没到晚上饭点别叫我。”黎悄膝盖痛,双腿中央更痛,她颤着双腿爬上了床,棉被一盖,呼呼大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萝袖来叫黎悄用晚膳时,发现黎悄不对劲,脸部通红,似乎是感染了风寒:“娘娘?”
萝袖摸了下她的额头。很烫!看来是烧得不轻。
“富贵,快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萝袖立马大喊。
黎悄只觉得浑身好难受,身体、嗓子、腰、双腿,还有脑袋。
萝袖在叫她,她能听到,但就是眼皮很重,怎么也掀不开。
“李太医,娘娘怎么样了?”
“感染了风寒,快去煎几副药给娘娘服下。”李太医道。
“是。”萝袖麻利地去了。
没一会儿,便将药给熬好端了过来,可怎么喂黎悄都喂不进去。
“怎么办,娘娘不喝!”萝袖眼睛都红了,“娘娘好样子好难受。”
李太医闻言,道:“必须得喝下去,若要是今晚上的烧不退,那么娘娘性命垂危。”
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