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震道
“南霸天身边的人太多,我们无法绑架他。”
驴二笑道
“你们军统,不敢欺负人多势众的南霸天,就来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了。”
严震淡淡说道
“这不是欺负女人,这是策略,用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
“如果我们要绑架南霸天,至少要牺牲几十个兄弟,还不一定能成功,但绑架一场春雨,只要牺牲三五个兄弟就够了,何乐而不为呢?”
驴二道
“你绑架一场春雨的目的,只是为了救皮长远,对吗?”
严震道
“对。”
驴二道
“严先生,现在,我要出来了,和你单独谈谈,你不要开枪。”
严震道
“好。”
驴二转头对一场春雨叮嘱道
“春雨,我现在过去和军统谈判,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你不要反抗,向他们投降就行,千万保住性命,你爹会想办法救你。”
驴二说完,转身要走,却被一场春雨拉住了手。
一场春雨眼中含泪,又是感激,又是惧怕,哀求道
“驴君,求求你,不要去,他们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