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晓鸥吃饭的时候,驴二已经爬到了一棵树上。
这棵树就是托住他们的树,树身距离地面只有两米多,树枝垂到了地面上。
驴二刚吃过饭,浑身是劲,一口气把所有能折断的树枝,全部折断了。
他知道,树枝越多,点燃之后,升起的烟雾就越大,就越有希望被上面的人看到。
他之所以赶紧折断枝叶,就是要赶紧晒晾起来,越早晒干,越早有希望出去。
周晓鸥吃过饭后,帮着把驴二折断的树枝,铺在草地上,铺了一大片。
驴二折好树枝之后,休息了一会,又用短刀割了很多干草,这些干草是生火用的,树枝太粗,甚至叶子也粗一些,细微的弹火点燃不了太粗的枝叶,只有干草还有希望点燃。
两人一直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才算是把树林和青草都采集好了。
太阳西斜之后,谷底见不到太阳,雾气又升腾而起,谷底的驴二和周晓鸥,看不到上面的天空了。
雾气在距离地面两米多高以上,形成浓雾,但在雾团的下面,仍然可以看清事物,只是没有阳光的照射,看起来灰蒙蒙的。
驴二看到浓雾升腾,不由皱了皱眉头,雾气是很多水分组成,如果每天太阳照射树枝两三个小时,晒干的水分,甚至还不如雾气的潮湿的水分,必须在不见太阳的时候,把树枝堆叠起来,以免被水雾打湿,白晒了。
驴二和周晓鸥又一起动手,把刚才铺开的树枝和青草,又堆叠起来,准备等到明天太阳快出来的时候,再进行铺开晒晾。
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二人筋疲力尽的倒在草地上休息,吃着果子,喝着水。
驴二忽然发现水壶快空了,不由心头一惊。
他们从青龙寨来的时候,两个人只带了一个水壶,因为山里有很多小溪,不用担心会没水喝,但这谷底,却没有溪水,水壶干了,他们就要渴着了。
虽然果子中有水分,但仍然不足补助人体需要的水分。
驴二想到这里,又用短刀在地上,挖掘了一个深达两三米见方的深坑,以便下雨的时候,深坑可以做为储水池。
挖了储水池之后,驴二又到谷底的一个角落中,挖一个便坑,便坑的一面,用树枝遮挡住,这样一来,就算谷底只有他和周晓鸥两个人,也不会不好意思了。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天黑即将黑暗下来,他们知道,不只是因为浓雾的遮挡他们见不到太阳,而是真的天黑了。
谷底只有一个小洞,深不过一米多,长有两米,高有一米多,只能容纳一个人休息,如果是两个人,就要紧紧依偎在一起了。
驴二指着小洞,对周晓鸥说:
“这是你的卧室。”
周晓鸥道:
“你睡哪里?”
驴二笑道:
“我当然睡外边。”
周晓鸥想了想,脸色绯红,低声说:
“要不,咱俩都睡在这里面吧。”
驴二摇摇头,苦笑道:
“地方太小,如果咱俩睡,只能紧挨着。”
“嘿嘿,你二哥我的定力不够,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啊!”
周晓鸥脸色绯红,还想说什么,驴二已经走开了,去忙乎别的事了。
周晓鸥只好自己进了“卧室”。
这卧室虽然小,但下面是比较平坦的石面,驴二已经在上面铺了一层青草,躺在上面不会硌的慌。
不过,卧室中没有被子和褥子,她只能穿着衣服,合衣躺下来。
驴二折了些较软的树枝,铺在卧室门外,又撒上一层青草,合衣躺了下来。
两人一个在卧室外,一个在卧室内,相距两三米的距离。
两人躺在地上,当然不如躺在舒服的床铺上,但他们都太累了,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驴二是被周晓鸥惊喜的叫喊声吵醒了,他听到周晓鸥喊道:
“二哥,你快看,有水了,有水了。”
驴二醒过来之后,感到全身酸痛,懒洋洋的,一起都不想起来,他闭着眼睛,等着意识渐渐清醒。
他听到周晓鸥的喊声,有些奇怪,有水了,是下雨了吗?他就睡在外面,怎么没感觉到下雨?
驴二懒洋洋的坐起身,费劲的站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但由于上面有浓雾遮挡,下面仍然灰蒙蒙的,但已经可以看清事物了。
驴二见周晓鸥在储水池的旁边,就走了过去。
驴二挖掘储水池,本想着是等下雨的时候,储备雨水的,但谷底太潮湿了,他挖掘了一米多深,经过一夜的慢慢渗透,坑底竟然储备了半尺多深的水。
驴二欣慰的笑了,看来,不用等雨水,他们也渴不死了,只要储备果子做为食物,等到树枝晒干之后,就可以点燃烟雾,引人来救援了。
不过,由于上层有一层浓雾,遮住了视线,要再掷树上的果子,只能等到中午水雾散开的时候,才能看清。
两人坐着聊天,观察着天色。
等到快到中午的时候,驴二知道浓雾即将散尽,连忙和周晓鸥一起,把堆在一起的树枝和青草,铺展开来,等着阳光的照射。
他们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