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自己面前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远山冬枳弯腰抓起男人的脑袋看了一眼对方的长相。中年男人还算端正五官此时正在因为强烈的戒断反应而诡异的扭曲在一起,涕泗横流,裸露的后颈上已经泛起一片红色的皮疹。
“因为普通的货色已经满足不了需求了吗?”松开手,远山冬枳挑起耳边一缕头发别到脑后,注视着对方裸露出来手臂上的针孔。
“……救……”口水呛到呼吸道中,外加剧烈的痉挛让男人剧烈咳嗽起来,肺部像破旧的风箱,濒死境地爆发的求生欲让他向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努力伸手求救。
据说,毒.品会使人的大脑器官发生不可逆转的病变……这种程度,已经没救了。清晰明白这个中年男人将面临的结局,远山冬枳罕见的沉默下来。
他需要下定决心。
“你在赎罪吗?”人声通过变声器加工,多出了属于电子机械的金属感,换上装备的杰森·托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低头沉思的远山冬枳背后,打破窒息的沉默。
红头罩正是为调查最近在哥谭地下流行的新型毒.品而来,地上呻.吟的男人是他的调查对象之一。
“哈?别开玩笑,我从来不干这种蠢事,红脑袋。”
远山冬枳直起后背,眼角余光瞥见完全黑下来的后方处于出现一个发光的“红枣球”:
“赎罪有用,要监狱干什么,包吃包住吗?”
犯下的错误一旦成为了事实,永远无法弥补。只有向前看……只能向前看。
远山冬枳动了。
垂在身侧的右手,自下而上斜斜抬起45度,食指搭在扳机,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蜷缩匍匐在肮脏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