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挤走了他母亲的女人带着看起来体弱多病的女孩登堂入室,藏在妈妈背后的女孩探出头,拥有如露水茉莉一样清丽动人的外貌。
他的父亲在女孩来之前就告诉他,“你的这个姐姐有心脏病,不可以吓到她,也不可以闹她。”
他出现在她背后,身体臃肿肥胖,她回过头,看到出现在背后的他,吓了一跳,苍白的脸色,破碎的呼吸像被毒蛇扯进泥潭的夜莺。
她妈妈冲上去将她拉到一旁,喂给她药。
嘴碎的清洁工人私下议论纷纷,“太丑吓到她了,吓得犯了心脏病。”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只要一同被带出去,就知道两个人绝非同一个子宫出来的孩子。
面容上天差地别。
因为她模样精致漂亮,他丑陋阴暗。
所以他讨厌她,从那天开始,他最讨厌她。
他作弄她,吓唬她,往她杯子里放异物,抓死去的鸟丢进她书包和橱柜里。
他也爱上了饲养带翅膀的生物,他开始养鸟,徐枳会剪断它们的飞羽,折断它们的翅膀,让它们像爬行动物一样豢养在笼子里。
他真的,很讨厌,很讨厌她。
而此刻更加震惊的,应该是尧槿。
有些事情不能联想,因为一旦开始想象,就会别脑海中惊人的推理推向万劫不复。
徐枳在床上有个特殊的癖好,他强势且残酷,每次都让她痛。
会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摁进被褥里。
一番发泄后,又会从背后抱着她,一遍一遍病态的亲吻她的背脊,喊她……
“姐姐。”
从年纪来看,尧槿的确是他的学姐。
可他只会在动情的时候才会一声声喊她姐姐,两个字粘在一起,叠着,有种说不出的缠绵和病态。
下了床,又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渣男做派。
这个称呼一直被尧槿当作床上的调味剂,欲望上头时她也会期待一些dirtytalk。
但是,他从未在清醒时喊过尧槿一声姐姐,更遑论是满含欲念与执着的强调。
不会的……不可能的。
尧槿手心出了冷汗,唐念有个当情妇的妈,还有个长相奇丑没有血缘关系的富二代继弟,徐枳那么帅……
可是,徐枳也是富二代。
徐家好像……就是那个区。
唐念多看了徐枳两眼,被她那双眼睛看着,徐枳莫名生出类似紧张的情绪。
上次打架眉毛上缝了几针,被徐父待着修复过几次,可还是他的心病。
徐枳下意识伸手捂住右侧额头,想要遮蔽那点不完美的痕迹。
唐念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转过身,“你瘦了很多,解救后快回家吧,别让你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