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把舒兮抱上楼,亲自帮舒兮洗了个澡。
“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舒兮浑身都红红的就像一条煮熟的虾,“我又不是没有手。”
薄暮年说:“你觉得,我会让你自己洗吗?”
舒兮:“……”
好不容易洗完澡,薄暮年用浴巾帮她擦干,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双只手撑在床上,一双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舒兮,呼吸急促。
他沙哑着喉咙说道:“该死的……”
如果舒兮不是有孕在身,他早就……
舒兮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又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舒兮缓缓地坐起来,双手一用力,把他推倒。
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划过。
薄暮年的眸光沉了沉,呼吸变得更急了。
舒兮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舒兮,如潭水一般的深眸里有什么东西在暗涌而上。
舒兮缓缓地俯身凑近薄暮年的耳畔,低声说了三个字。
薄暮年身体一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舒兮,薄唇微启:“你是认真的?”
舒兮嘴角一勾,勾走了薄暮年的魂。
……(此处需要一点想象力。)
薄暮年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乖巧地窝在薄暮年怀里的舒兮,突然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朝着熟睡中的薄暮年看了过去。
刚才,她在房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只要薄暮年的心跳加快,他的身体就会吸入更多的药物,会睡得很沉。
舒兮从薄暮年的怀里钻了出去。
她自上而下地看着薄暮年,她心想她也不是故意要用这个药的,但是她也没办法了。
这个药用了以后,会有个后遗症,那就是被用药的那个人醒来以后的几天内都会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提不起精神。
舒兮大摇大摆地下楼了,因为整个别墅都被她下药了,估计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睡得香甜。
舒兮下楼了,果然,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一直走到了外面,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竟发现别墅门口,乌泱泱地站了一大群人。
舒兮眉头一拧,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这个薄暮年!
为了困住他,他整个军队都出动了!密不透风的!
“小嫂子,不好意思了,薄爷吩咐,你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舒兮看见陆毅还好好的,不由愣了一下。
他不是已经吃了她的药,应该倒下去了才对吗?
舒兮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朝着二楼阳台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在阳台那里看到了本该睡得很沉的薄暮年。
薄暮年看见舒兮,对着舒兮招手,那双好看的深眸里仿佛带着笑意,十分的刺眼。
她的眸光微沉,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仿佛都要被她咬碎了,好看的星眸里更是有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狗男人,居然利用了她!
舒兮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好,很好。”
陆翊看着舒兮阴沉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侧脸,心里暗想,糟了,小嫂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祈祷,祈祷他们家薄爷,待会儿不要死得太难看。
舒兮的脚步很重,一步一步,像巨人一般,走得整个楼梯咚咚响,以宣泄她的不满。
终于,她走到了二楼,薄暮年就在主卧的门口靠着,正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表情无奈中又带着几分无辜。
她冷睨了薄暮年一眼,双眼仿佛在冒火,她的脚先是动了一下,仿佛是要朝着薄暮年的方向走去。
薄暮年心想,舒兮要是要对他动手,打他一顿,他也默默承受了。
但是舒兮指数虚晃了一枪,她快速地朝着客卧的方向走去,薄暮年反应过来了,快速地跟了过去。
他在想,祖宗,他的姑奶奶,跑慢一点,可千万不要有事了。
但是这番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舒兮有反叛心理,他也是叫舒兮慢,舒兮就会更快。
薄暮年刚来到门口,舒兮就已经手抓着门把手,她快速地扭门把手,身体灵活地闪了进去,然后砰一声,关上。
薄暮年就站在门口,吃了一鼻子的灰。
他还听到了咔嚓一声,是反锁门的声音,舒兮还把门反锁了!
陆翊刚上楼,就看到薄暮年吃瘪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就很难得,他能看到薄爷吃瘪的样子!
薄暮年似乎听到了有人在笑,结果一转头,果然看到了陆翊,他就站在楼梯口那里,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
陆翊被薄暮年看得尴尬,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薄爷,那个……”
薄暮年眸光一沉,他看向陆翊,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他说:“看什么看,你很闲?我把白云大师的药给你吃,不是让你在这里闲着没事干。
你在这里,盯紧她,听到没有。”
陆翊看着薄暮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