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向姜杳。
见她身旁围着三个男生，顿时不爽地蹙了蹙眉，“那边那个……”
他思索几秒，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女生。”
“过来。”
姜杳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他，不知道戚宴又犯的什么病。
“他们教的没我好。”
戚宴又补充一句，“我比他们厉害，过来，我教你。”
被冷落在一旁的慕容月顿时脸色僵硬难看。
这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教她，却上赶着去教姜杳？？
不管是因为容貌还是家境，慕容月都是备受瞩目优待的那个。
她还从来没被这样冷落过！
慕容月冷冷打量姜杳。
是有几分姿色。
但不过是京市一个没背景的穷酸女罢了！
这种人，也配和她慕容月争？
姜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慕容月，微微挑眉。
又被记恨上了啊。
“还不过来？”戚宴似笑非笑勾唇，眼神动也不动地落在姜杳身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灵巧地换上弹夹，握紧手枪，对准靶子。
眼神透着凌厉的冷光。
“砰砰”两声。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操，全中了！”
“一枪十环，十枪百环！牛逼啊！”
“帅是一种感觉。”
少年随意站在原地，瞥了眼靶子，又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冲姜杳周围的男生抬了抬下颌，“来比比。”
众人后知后觉。
戚宴，似乎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