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五粮液的配方,苟家那小子之所以不留余力地对付澜庭阁,一方面是因为旭儿,一方面是因为常青。”
以黄家在肃州的能量,黄友新对此了如指掌,也无可厚非。
黄旭为了让秦般若就范,苟荡为了钱财,常青为了五粮液的配方。
三人各取所需,他也没有强加阻拦。
“老夫不是让你看住旭儿,让他不要去找宋言麻烦?”
这……
黄书序突然面色一凛,黄友新瞬间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低头解释道:
“孩儿已经再三叮嘱过,他断然不敢违背的。”
“混账。”
黄书序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着黄友新的鼻子怒道:
“你们父子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既然这件事情的背后有常家在推波助澜,那怎会不知道苟荡与宋言之间的冲突?他在这时候送来拜帖,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黄友新心跳如雷,这才恍然大悟,同时心头也猛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眼见苟荡吃了大亏,常青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黄旭身上。
该死的常家,如果敢拿黄旭当枪使,定要将他们抄家灭族不可。
见黄友新低头不语,黄书序的脸色更加阴沉,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将他带回来,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老夫为你是问。”
“是……孩儿这便去。”
黄友新转身就走,不敢再有停留。
只不过,当他派人找到画舫的时候,早已人去船空。
对付宋言,黄旭也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