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何区别?”
宋景明一双拳头死死紧握,胸中的怒火都快将整个人点燃了。
“武侯此言差矣,不是不战,是时候未到。”
黄来发面色平静,但内心却是乐开了花。
现在知道急了?
早干什么去了?
宋言此行去雁门关,哪怕没有这么一出事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去你娘的时候未到,难道要等到你归西之后,才算良辰吗?”
“你……你粗鄙,朝堂之上,岂能容你口出狂言?”
黄来发也不是省油的灯,转头就向惠文帝道:
“陛下,请治武侯口不择言之罪。”
秦风神色低沉,“父皇,没有雁门关天险,此时开战必然损失惨重。”
“丞相以为如何?”
惠文帝冷眼扫过,黄来发等人立刻低下头。
王鹤年长叹一声,
“陛下,微臣以为,要战……但不是现在战……”
对于诸多朝臣而言,这或许才是退可守,进可攻的良策。
但对于宋景明等人而言,这无疑是将宋言架在火上烤。
柳承志与宋景明对视一眼。
柳承志瞪了王鹤年一眼,道:
“陛下,不如让宋言节制北境延边的兵马,夺回雁门关再议?”
“柳大人,宋言此前可从未领兵打过战,让他节制北境延边的兵马,与北荒开战,岂不是羊入虎口?”
秦风冷笑一声。
他这话一出,顿时又有一众朝臣附和。
“住口……”
惠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大殿中众人屏住呼吸,许久……
惠文帝这才冷冷道:
“传朕旨意,封宋言为勇烈将军,节制北境延边一万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