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去。”
“原来如此……”
高雄迅速明白了自家老祖的用意。
这是去天池山,拖住天池圣主去。
免得海族和灵族的老家伙,前去告御状。
“老祖且去,族中事务,老祖不必担心。”
高雄当即保证,不给自家老祖留下后顾之忧。
“我放心!”
高家老祖欣然一笑,随即不再逗留,刹那消失而去。
……
崖海,龙鳌族领地,鳌王宫。
“大王,大王,探子来报,龙鲤族全面崩溃,龙鲤王裹挟宝库逃离。高家小儿他们目前追着龙鲤王而去。”
恢弘的宫殿前,一头肥鲶鱼飞奔而入。
相隔很远,还没冲进鳌王宫大门,牠的声音就已经清晰地传到了殿内汇集的数十头龙鳌耳内。
“龙鲤族全部重伤,高家小儿震怒,这趟龙鲤族只怕会成为高家祭品。大王,接下来,吾族当如何作为?”
殿内汇集的龙鳌族强者,顿时笑了起来,看向龙鳌王询问。
龙鲤族的惨状,正是牠们乐见其成。
“确定了龙鲤族的家伙,都重伤了吗?”
龙鳌王匍卧在王座上,俯瞰着报信的肥鲶鱼质询。
“回禀大王,干真万确!”
肥鲶鱼急忙信誓旦旦的保证:“据探子来报,龙鲤族的家伙骄狂自大,不顾鳄祖警告,不将高家放在眼里。”
“结果惹恼了高家小儿,被高家小儿勒令鳄祖,将龙鲤族上下,全都给揍了一遍。现如今的龙鲤族,都废了。”
鳌王宫内汇集的龙鳌们顿时笑出了声。
“龙鲤族近些年,确实有些自大了。”
“仰仗着镇族祖器的复苏,反复洗涤血脉,近几代龙鲤族的后辈,都是脱颖而出。以至于牠们开始野心膨胀,自诩为圣殿下第一族。”
“大王,接下来吾族该如何作为?”
鳌王宫掀起了嘈杂的喧哗声。
龙鳌王沉吟了下,随即淡然道:“龙鲤族作为吾族盟友,作为吾族邻居,如今遭遇如此劫难,吾族自然不能坐而视之。”
“传本王法令,迅速将龙鲤族的遭遇,传去其他各族。牠们的遭遇,越凄惨越好,越严重越好,务必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海族。”
“是!大王!”
肥鲶鱼当即领命而去。
很快,鳌王宫仅剩下一群高层。
“诸位,且随本王,前去龙鲤族。”
目送着肥鲶鱼离去,匍卧在王座的龙鳌王撑起四肢,爬了起来。
“大王这是去……”
满殿龙鳌纷纷不解。
龙鳌王环视满殿高层,淡然道:“本王觉得,龙鲤族的处境,不是很惨。”
全族重伤,还不是很惨?
那怎样,才算惨?
“如果龙鲤族全员都被高家屠戮,不知道其他各族,会不会生起些许的兔死狐悲?”
龙鳌王走出鳌王宫,眺望着无尽海域,轻声呢喃。
“什么?”
“高家屠戮了龙鲤族全员?”
“高家怎么敢?”
“高家这是疯了吗?他们敢屠戮海族王族?”
“高家这是想跟海族,彻底不死不休吗?”
鳌王宫的龙鳌们,顿时大惊失色,吓得毛骨悚然。
能够坐进鳌王宫的老鳌,都不是傻子。
皆都听出来了龙鳌王的话外弦音。
“大王,这不可啊!这不是自相残杀吗?”
“现如今外族压力来袭,吾族正是缺人之际。若是趁此机会,剪除异己,海族的处境,只怕会更加艰难。”
“不错!高家如今今非昔比,即便吾族陷害,只怕也很难撼动高家。天池山总不可能为了龙鲤族,而将高家铲除掉吧?”
“况且,若是事情败露,吾族只怕反倒会沦为众矢之的。”
听出龙鳌王的话外弦音,满殿龙鳌顿时纷纷惊呼,急忙规劝起来。
“这有何妨?”
龙鳌王的态度,很是坚定,并未有丝毫更改。
“龙鲤族近些年来,日渐跋扈,屡次袭扰周边邻居。为此苦恼的,可不只是吾族一家。”
龙鳌王淡然嗤笑:“如今机会来临,吾族一能解决掉近些年的苦恼,二能挽回些许损失,三能离间下高家跟天池山的关系。”
“如此一举多得,吾族为何不做?至于事情败露,会否遭到反噬?呵!近几代以来,海族已经日渐式微。”
“除非圣殿不想振兴海族,否则,即便知晓吾族所作所为,也不会再让吾族偿命谢罪。至多不过重拿轻放,小惩大诫。”
这……
满殿龙鳌,顿时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