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死?”孙见平没有了一惯的温和,也跟着开玩笑,“你呀,真不知道这几年我的头发是怎么掉的。”
苏源打量着对方的发顶,摇头,“你呀,就是体力活干得太少,你看看我。头发是白了不少,可头发多着咧!”
苏绾给孙见平把脉,也给他施针治疗。
“不过,姐夫,脱发和你的工作辛苦有关,我也不可能三两天就给你治好。”
这倒是实话。
孙见平忙接话,半点嫌弃也没有:“不防事,你只要给我开药方,我回去接着吃药。”
有这么好的中医大夫给治疗,他乐不得呢。
昨天晚上小两口闹矛盾,大家都没有休息好。
等苏绾把针炙撤掉,众人各自回房间,各自休息。
苏绾和江永安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没关紧房门,江永安便把苏绾抱紧。
苏绾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永安,你想把我勒死?”
“别这么紧。”
江永安半天没说话,只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绾绾,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眼神,我的心有多么疼吗?”
江永安说话有了鼻音。
苏绾忙推开江永安,却被江永安又捞回到怀里。
“我也难受。”苏绾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