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之宴(1 / 2)

听此,忠顺王端杯轻笑,“小国舅这是折煞我,你我还算的个亲疏远近?怎说的鸿门宴?”

周子岳摇着手里的杯盏,“亲兄弟还明算账,王爷身居高位,位极人臣,瑛只是一届出世无名,入仕无功的浪荡子,何敢谈亲疏远近?而且瑛也不知王爷这是那楚霸王?亦或者是沛公?”

忠顺王拂袖离开,行至一旁,轻抚着那高阁木架之上的宝剑 “小国舅当真会是打趣儿,美人儿们还不赶紧给我这风流倜傥的小国舅吃些蜜饯!”

随着王爷一声令下,那曼妙的舞娘又一次围了过来。

周子岳看着这舞娘一个个手中捧着酒,拿着蜜饯干果就朝自己这边送。

将要被一堆舞娘近身之时,周子岳猛的站了起来,随之一阵看不到的气震得那些莺莺燕燕的舞娘纷纷侧倒。

有的侧身微卧,有的面纱落地,有的轻纱撕裂,有的腰间朱玉碎了一地……

而那面纱掉了的舞娘,却有几个面容不失女子温柔的清俊男子。

本莺歌燕舞,顿时剑拔弩张,忠顺王轻抚了剑鞘,“贾公子当真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与美色送你,当真不为所动?还是只对琪官冷眼相待?”

周子岳负手而立,手间飞旋的气逐渐消散,“既然王爷可讲美色赠与他人,为何舍不得一个戏生?据贾瑛所知,那花巷名伶多的是才艺双薪之人,岂非是一个琪官可比?如若不然王爷亲自挑选,瑛赔一个就是了。”

“赔?”忠顺王细问男宠,“怎么赔,你来替他?”

“……这个,不在业务范围。”周子岳一时之间,脱口而出,但是下一秒猛的意识过来,“不知王爷是在寻那琪官还是他身上所带的东西?”

“你再说什么?”忠顺王顿感疑惑,但是大体是知道这贾瑛不喜与自己交善,倒是怪不得自己了,水溶那小子自己动不了,只能拿你开刀了!

“咔——”

忠顺王拔出宝剑劈开了一旁的门,顿时小仆,官兵一并上前,谨遵忠顺王令抓那贾家公子。

“堂堂忠顺王却会为了一个戏子争风吃醋,传扬出去起不乱了章法?”周子岳一遍躲闪那近身的奴仆,衣摆维扬,大氅飞而旋起。

不久,狼藉之势映入忠顺王眼中,不敢置信道,“你……你居然习武?”

周子岳辗转腾挪之间,手间也不忘整理一下衣袖下摆。

他掸了掸身上的脂粉,嘴角上扬:“不巧瑛自小体弱,未得缘法,得一道人传教修养之数,颇得一些造诣。”

“道人?”忠顺王微沉着眸子,且不说那道人如何,若是这贾瑛真如传言所说,这是转世仙童,自己起不没有活路?

看来那张安说的没错,谅他也不敢欺瞒自己,想到这个,忠顺王暗瞥了那躲在店外,侧耳倾听的长史。

“胡闹,岂会有神仙只说?”忠顺王细想之下,终是口中喃喃自语,“你乖乖说出那戏生的下落,本王可既往不咎!”

周子岳轻嗤一声:“王爷如此寻要那戏生,莫不是他身上真有什么指的王爷追逐的东西?只得以喜好男色掩人耳目?”

闻言,忠顺王顿时沉下了眸子,“再问一句,你该当如何?”

看那小仆抽开兵器朝着自己冲来,周子岳几个侧身之见,朝后退去,寻了个座位,颇为闲适的拄着侧脸看着那忠顺王,“还能如何?王爷如此焦躁,当真需要去去火气。”

“本王的火,今夜过后自然便灭了。”忠顺王提着剑,滑动而出,朝着那周子岳飞掷而去。

“叮!”

随着一把剑袭来,周子岳仅仅微弹便把那长剑夺了过来,他轻弹着剑刃,“王爷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忠顺王着实没想到他会如此说话,“何要打赌?”

周子岳轻笑之间,暗瞥那被扒开的房顶瓦片,一轮孤月高悬,与那两璀璨星争辉,“忠顺实乃贤主,杀伐果决,仰仗那东宫岂非埋没了良才?”

“住口!胡言乱语!”忠顺王瞬间意识到这小子恐说些大逆不道的话,有恐被他人听了去,说到这自己也只是个臣子。

周子岳无奈摇摇头,却看到那忠顺王屏退左右,“王爷这是在怕什么?”

忠顺王似是被猜到心思一般,质问周子岳,“何人叫你来这般戏耍我?”

周子岳掸了掸手“谈不上戏耍,仅仅和王爷有些渊源。”

“胡言乱语,本王与你只有夺爱之仇!”忠顺王疑惑何来渊源?

“对对,我们王爷原本收你做男宠,既然如此,就只有让你闭嘴了!”

“?”周子岳听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回头一看,自己所坐的凳子底下之后似是藏着一个人?

“出来!”周子岳瞬间起身踢了脚椅子,猛然冒出一个趴在地上弓着腰的人?

待那人拍了拍屁股,掸了掸身上的土,缓缓站了起来。

正巧那人回过身来,奉迎忠顺王道,“王爷,这小子跟您抢对食儿,何不抓了他!”

“闭嘴!”忠顺王手上紧攥的剑鞘一挥儿,猛地砸到了那谄媚的人,“就你还敢妄加揣测本王?”

“咚——”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周子岳便看到那忠顺王一掌便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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