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又有母亲和爷爷疼爱,该比你幸福很多。
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只是有苦不愿意说罢了。”
“如熙曾对我不止一次地说。”
沈惊觉低磁
的嗓音暗哑着,透出痛惜之意,“自从他父亲过世后,他人生最幸福的时光,都是初露陪他度过的。
是初露让他知道,他也可以像普通男人那样,去爱一个人。是初露教会他,什么是爱。”
闻言,唐俏儿忍了一路的泪,终于潸然落下。
哽咽了片刻,她才低声说:“初露,一定会没事的。他们……一定会在一起。”
沈惊觉敛下沉郁的眸,张开双臂抱住所爱,“一定会的。”
“阿溯,距离西郊还要的多久?”唐俏儿整理好情绪,急声问。
“大小姐,导航显示那片正在修路,要绕道,我车开到最快仍需要二十分钟左右!”林溯牢握方向盘的十指骨节绷得泛白,额角泌出细汗。
“该死!竟然还要二十分钟!”
唐俏儿一拳捶在车窗上,杏眸红似烈烈火焰,“现在,只希望绑匪的目的不是要初露的命,而是另有企图。
只要他们贪心不足,初露就多一线生机!”
这时,手机响了,阿鸢来电。
唐俏儿立刻接听,嗓音急得冒火,“阿鸢,你到了吗?!”
“唐小姐,我被那女人耍了!”
阿鸢喘着粗气,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浸透愤恨,“我此刻就在西郊废弃老厂房,我把这儿搜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