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为什么不让佣人来照顾他们?”若是一两个孩子自己带着也不是不可以,这七八九个,自己眼睛都看不过来,更遑论要管教他们,人又不是没有,她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木皎皎微微仰头看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弯下来,之前她也是建议让佣人来照顾他们:“老头不愿意。”
他总觉得有人想偷这些崽,每天都严防死守,但凡哪个佣人跟他们凑近一点,他就觉得人家别有用心,转头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查出来,看有没有被人收买。
这防范意识做得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称职,她哪里有脸让他让佣人带。
陆时臣一噎,没想到是那个小老头的原因,那他就更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听他的。”
若是他不舍得花钱,那他出就好了,他不想让她太辛苦太劳累,自己的媳妇只有自己会疼。
木皎皎嫣然一笑,转身往屋里走,含糊不明说了句:“听还可以听一下的。”
陆时臣不明所以跟着追上去还想询问,木皎皎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她上楼开始收拾需要拿走的东西,这次一走,可能就要很久才会回来,自己当初拿过来的东西都得拿走。
陆时臣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直在身后形影不离地跟着她,也看到她柜子里那些花花绿绿的瓶子,多嘴问了句:“你什么时候会弄这些了。”
以前在盛京的时候,她除了待在他身边吃喝玩乐,是什么都没做过,后来他回忆起她的时候,竟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果然爱情能让人变得盲目,盲目地以为她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盲目地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不管她在哪里,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找得回来。
但事情发生后,他才意识到任他再手眼通天,权势再大,该找不到还是找不到。
木皎皎收拾的手一顿,狡黠的眸珠转了转:“我以前就会,只不过那时候用不上。”
“是吗?”
木皎皎笑笑没有接话,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颗绿色丸子,塞进他的嘴里:“吃了。”
上次没看出他身体有什么毛病,反正都是心脏痛,给他吃一颗总不会有错。
陆时臣眉头微蹙,用舌尖将那一颗药卷进去,完全没考虑过那一颗万一是毒药怎么办,或许对他来说,皎皎给的,毒药他也吃。
木皎皎朝他盈盈一笑,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她的腰上始终搭着一只手,收拾起来很麻烦,实在受不了了,头也不抬地对旁边的男人道:“你能不能自己去找地方坐好。”
陆时臣鼻息微重,这时他还没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听这木皎皎的话顿时不高兴了,鼻子里冷哼一声:“怎么的,他们能黏着你,我不行?我又没要你抱,也不会挨着你做事。”
就这么容不得他吗?
木皎皎停下动作站直身体,极其无语地给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人男人拿息跟小孩比?这脸还要不要了。
实事证明这个男人是不要脸的。
他突然将木皎皎单手拎起,脚下一动,将人转了个半圈,把人牢牢地困在怀里,没有半点耐心地捧住那张脸狠狠地吻了下去,那急切的模样就像是忍耐了许久的饿兽,拼命吸食营养汁液。
“你....”木皎皎要气死了,好好的收拾东西,不过说他一句就开始发疯,什么毛病。
“你停下。”
她越是挣扎,抱住她的双手就禁锢的越紧。
陆时臣浑身肌肉绷紧,他想要推开怀里的人,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所以他不是不想停,而是根本停不下,停不下。
终于在两人快要断气的时候,陆时臣终于放开她,松开她时,还不忘困住她的腰背,不让她离自己太远。
耳边全是两人的喘息声。
木皎皎似乎发现陆时臣的不对劲。
“对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药?”他感觉好热,身体好似火球一样,好像要炸了一样,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些许,现在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出口发泄,可又怕伤害到她。
木皎皎轻抚他肌肉绷紧,想让他放松下来,但她不知道这样只是在熊熊烈火中再添一把火苗。
她看着他面色涨红得要滴出血,一双黑眸中满满骇人的贪欲,头皮顿时发麻。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拿到的药丸:“就是普通的药丸...”
只是调理身体的,应该没问题啊。
“唔...”木皎皎瞪大眼睛,双手攥紧他的腰侧的衣服,两人灼热的气息交换,周围温度持续上升。
而陆时臣的攻势比刚才那一次更猛烈,根本无法抵挡。
她被压在床上,细细密密如雷点般的吻落吓,那双带着薄茧手如同带着电流一般,所到之处让人身子发软,毫无反抗之力,唯一的出路就是跟着沦陷。
“……”
等陆时臣再找回理智时,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木皎皎脑袋晕晕沉沉,思绪已经被撞成一团浆糊,若是问她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莫过于将那颗药喂给他。
那真的就是一颗调理身体的药丸,可用在他身上就变了味,让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