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上台,c位,开演!接下来你演的是喜剧,还是悲剧,抑或是闹剧,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因为你想演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台下的看客觉得你在演什么,你演的合不合他们的口味,是不是就是他们想要的那个……
所以说,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你想演的和大家想看的对上眼,否则打在你身上的就不光是聚光灯那么单调了,黄袍你就别想了,这东西早就被取缔了,那剩下的还有什么,你就放开了想吧,什么天上掉馅饼之类的,那都不稀奇!对了,有句话叫做“死到临头”,不知你听过没有……
你要是没听过,那就会像闫婷婷一样,更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会不会是那种很难看的死法,反正她现在是开心得顾不上那些个的,因为她见张海燕看着她俩恶心,心里就高兴得不行,在加上曹宇装疯卖傻地逗她,让她怎么能忍住不笑呢?
她柳眉一挑,杏眼一瞪,板起面孔反问道:你说呢?你怎么惹着她的,我还想问你呢!
曹宇本来就是想发挥一下他的表演天赋来博她一笑的,见她美目含春、电光流转的这么配合爱看,立刻就来了兴致,装出一副要撇清关系的表情,满脸无奈道:我哪儿知道啊?真是莫名其妙!咱俩都干啥了?这不还啥也没干呢嘛!这就受了刺激?动不动就崩溃了,这让谁受得了啊!
闫婷婷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她心里一直就好奇这曹宇对张海燕到底是个啥想法,别看他俩现在是以兄妹相待,但骨子里咋想的那谁能知道啊!尤其是这个死性不改的臭猴子,总是让人放心不下,老觉得不踏实!要是他俩都能当着她的面在背后说对方的坏话,那感觉不要太好吧?!
曹宇根本就想不到她会有这么多的小心眼儿,继续自顾自的嘟囔道: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就咱们刚才这三言两语的,能一下就把她刺激成那样子吗?这根本就不合情理!除非她早就有病,被咱这一刺激立马就犯病了。对,她这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曹宇本想着就此打住的,可没成想闫婷婷不干了,板起面孔嗔怪道:你别老是咱们咱们的好不好?你是你,我是我,别没事老往一块儿扯!刚才是你刺激到她了,跟我可没半毛钱的关系。对了,你刚才说谁有毛病了?难道就是因为她发了两句牢骚,你就不依不饶的要把她给说疯了吗?
曹宇见她一锅甩了过来,很有些不满的指责道:你怎么也跟他们似的,学会甩锅了呢?我跟你讲,咱们可是命运共同体,要死一起死,跑不了我也逃不了你!
闫婷婷被他这句话说得都要飞起来了,连忙点头应道:行行行,你别打岔,快接着说!
曹宇见她这么容易就被带进了沟里,立刻也来了精神,认真分析道:你仔细想想,她刚才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疑神疑鬼、恨这儿恨哪,尽琢磨些个没影儿的事情,是不是有病?
闫婷婷恨不得脱口而出,这话我爱听!可理智告诉她好戏还在后头,这时候一定要加磅,跟着哄,千万不能因为得意忘形而打草惊蛇,于是故意道:怎么有病了?女孩子胆小不是很正常的吗?
曹宇果然上套,不屑道:胆小怕事,和无妄的担心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
闫婷婷继续引蛇出洞道:怎么是两码事啊?说来听听。
曹宇解释道:有个先哲曾经说过,这世上就两件事,都没什么可担心的,这一件是跟你无关的事,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另一件便是和你有关的事,在这事里最大的无非就是生死了,你要是已经死了,那还担心什么?你要是还活着,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这个道理她懂,她和曹宇其实骨子里是一类人,打小就有人罩着,无忧无虑根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情,可一想到曹宇,不由得脱口答道:看来这得与失早就都是命中注定的了,患得患失只会是徒增烦恼,确实是于事无补。
曹宇见她上道,立刻接着点播道:对呀,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整天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就是有病,你说对吧?
闫婷婷似乎是根本就没在意到他这是说谁呢,自顾自地回想起她俩之前在寺里的情景,张海燕的所作所为确实也让她觉得有点神叨,于是随口搭道:你是说她脑子不正常吗?
曹宇一听略感失望,其实他就怕跟她独处,因为她总是在胡思乱想,老是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要问他那些个无聊的话题,这种没法用语言能说清楚的事情,搞得他真是不胜其烦。现在刚巧又是俩人独处,所以与其那样,索性不如跟她扯些无关紧要的闲篇儿来打发时间。
没事找事有时还是能省点事的对吧?至少能省下节外生枝的事情,让俩人都能省得尴尬。这是曹宇当下最想要的事情,他把这个想明白了,便立刻有了主意,一个字“拖”!他要和闫婷婷比“忘”性,看谁跑的远,看谁能把对方带进沟里去!于是就认真地开始指桑骂槐道:你没觉得她有些变态吗?
曹宇这话让她吓了一跳,连忙道:咋啦?你为什么这么说她?
曹宇为了引人入胜,故意夸大事实,神秘兮兮地忽悠道:难道你就没觉得她病的不轻吗?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让她从精神到人格都分裂的如此彻底?我估摸着没个百八十年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