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你干嘛呀?”
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蓝濯依旧没反应。
见他始终不吭声,苏晚音更加郁闷了。
这家伙还真是小孩子脾性,比煤气罐还容易炸,都没怎么点就炸毛了。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她撇了撇嘴,开始威胁了起来。
说完,她便作势转身。
可刚抬腿迈步,腰部倏地一紧,随后便被揽到了病床上坐下,身子牢牢圈进了某人的怀里。
蓝濯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还真敢走啊。”
“你都不理我了,我还不能走了?”她赌气地回答,微微挣扎了一番。
蓝濯的双手收得更加紧了些,像是恨不得将她抱进身体里似得,学着她的语气,喃喃道:“你都不让我亲,我还不能不理你了?”
闻言,苏晚音怔了怔,随即嗤笑出声,讥笑道:“蓝濯,你这是无理取闹,你幼不幼稚啊?”
“对啊,就是无理取闹,怎么样?”他一边耍无赖,一边将脸庞凑近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