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涛吃痛的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的眼神将在场的所有人扫视一遍,他要记住今天,简勋诚,霁初月与通天道长一个都跑不了!他迟早要将失去的所有都夺回来!
随即愤恨离开。
“勋诚,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简玉跟简河两人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立马灰溜溜地离开,继续惹恼老爷子,连他们也会受到牵连的。
简涛临走前的眼神令霁初月毛骨悚然,简鸿羣剥夺了他的一切,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等几人走后,房间恢复清静,通天道长上前查看简勋诚的状况,“恩,只是气血两亏,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就没大碍了。”
见通天道长要走,霁初月客气的将他送出去。
临走前,通天道长让她将那招擒拿手教给他,霁初月表示会录制视频发给他,他这才满意离开。
她劳烦了简鸿羣的保镖连夜处理掉管家,再将整个庄园的佣人进行大换血。
这件事没有惊动警察,毕竟这么玄乎的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简鸿羣与简勋诚的对话。
“爷爷这么处理,你可会觉得不公?”简鸿羣问道。
“没有。”简勋诚回答。
“当年若不是我执意,你也不会受苦,委屈你了孩子。”简鸿羣老泪纵横,悔恨不已。
简勋诚眸光一瞟,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霁初月,随即唇角上扬,“爷爷,很晚了,您回去好好休息。”
“好,初月那孩子聪明,有她在你身边,爷爷放心。”简鸿羣道,随即杵着拐杖起身离开。
“爷爷,我送您。”霁初月往前走了两步。
“不用了,你照顾勋诚也累了,早点休息。”简鸿羣道,随即叫上管家与保镖离开。
目送简鸿羣离开后,霁初月这才扭着沉重的肩膀走到简勋诚身边,这个身体她在慢慢适应,“你盯着我看干嘛?”
简勋诚不偏不倚的目光惹得她心头发毛。
“没事。”简勋诚收回炙热的目光,今天霁初月的表现真的令他眼前一亮,与平日里寡言默然的她判若两人。
“那我去睡了。”霁初月努了努嘴,转身便走。
“等等。”简勋诚立即下床,跟上去。
“还有事?”霁初月歪着头问,对他反常的行为产生警惕。
“我跟你睡。”简勋诚用寻常不过的口吻道。
霁初月一听就要炸毛了,恨不得跳起来打他,“你做梦呢!”她记忆中两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今天的他很不正常,难不成被脏东西附身了?
“方才出了很多汗,还吐了不少血,我有洁癖,睡不好。”简勋诚对此还做出天衣无缝的说辞。
“你去隔壁房间住也行。”霁初月第一时间拒绝,并且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大病未愈,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跟你睡正好。”简勋诚又找了个借口,反正说什么都要跟她一块睡。
“我就那点作用?”霁初月浑身一颤,看来娶她回来不止镇宅还要暖床。
但是……
霁初月的目光往简勋诚身上流连了不下五次,看他真丝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口水都快掉下来了,“那行吧,我勉为其难跟你睡一晚。”
她前世都没见过这么可口的男人,不亏不亏。
“走吧。”简勋诚薄唇忍不住上挑,若是有尾巴,肯定翘上天了。
回到她的房间,简勋诚执意要替她重新包扎一下头上的伤口才睡觉。
霁初月脸一红,发现简勋诚对她不一般的上心,思来想去还是抱了两床被子,在大床中间划了一条四七线,警告他不准越界,这才满意的睡去。
当晚,霁初月做了一个很玄乎的梦,梦里有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站在迷雾中,一直在呼唤简勋诚的名字。
那女子身形闪动,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与简勋诚几乎是同一时刻被惊醒。
“鬼啊!”她额头上冷汗涔涔,望着刚破晓的落地窗,惊魂未定。
“你做噩梦了?”简勋诚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她蓦地扭头,只见他与自己一样,大汗淋漓,差点忘了,他们昨晚楚河汉界的睡在一起。
“你也做噩梦了?”她不可思议的问。
简勋诚剑眉上挑,反问,“你梦见什么了?”
“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披着绣着鸳鸯的红盖头,若隐若现,看不清脸。”霁初月回忆道,她很确信,梦中的那个女子就是昨天晚上要掳简勋诚去冥婚的人。
简勋诚薄唇上扬,笑容堪称明媚,“好巧,我也是。”
“怎么会?”霁初月不解,难不成是因为昨天她被当做简勋诚掳走后留下了气味,昨晚又跟他同塌而眠的缘故?
“对此事,你有何高见?”简勋诚问。
霁初月摸了摸下颌,神色凝重的回答:“鬼新娘能入你我的梦境,百分之百跟昨晚的冥婚有关,而冥婚形成的契机只需得到你身上的某一样贴身的东西与其相连。”
“解决的方式只有两种,一是找到鬼新娘,完成她的遗愿,二是你与其完成冥婚仪式,我与她共侍一夫。”霁初月眼眸眯得像月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