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尔在花逐阳身后一米处驻足,端着托盘饶有兴致地观摩。
花逐阳语气有些不耐烦,“抱歉。”
他很是突兀地起身绕过茶几,对上了易尔的一脸趣味盎然时驻足,然后表演了个变脸。
花逐阳语气可怜巴巴,“老婆,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易尔差点没忍住破功,强行忍住,装作不知情,“怎么了?”
花逐阳捞起桌上的两只杯子,“不是想去按摩吗?”
易尔一头问号,“什么——”
“走吧,我陪你。”
花逐阳大步走到易尔旁边,使了个眼色朝按摩区域而去。
走出去一截,易尔这才幽幽开口,“和刚那位美女有情况?”
花逐阳头大,“能有什么情况?”
“没情况你跑什么?”
“......烦,也怕你不高兴。”
这话说得实在,易尔扑哧一笑,“花总这张脸还是能打的,穿着这堪比坐牢的衣服都能招蜂引蝶。”
换了个地方坐定,花逐阳松了口气。
易尔抬手搔了搔他的下巴颏,“嗯,多年过去还是忠犬男友,值得表扬。”
花逐阳含笑,逮住她为非作歹的手,“男友?”
易尔咬唇,倾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一字一顿,“老、公?”
易尔眼角微扬,“公共场合,你这样是不道德的花总。”
花逐阳才不管她说什么,埋头就要吻下去。
然而在差之毫厘之地——
“咳咳!”
两人不约而同回过头,在看清来人后急忙分了开来。
“那个,好久不见?”
易尔耳尖通红,清了清嗓子,“好久不见。”
是什么,让她和前前男友再次遇见?
答案竟然是搓澡堂。
花逐阳立在易尔身侧,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抄兜,冲何遇点了点头。
看似随意松散的站姿,却散发出浓烈的占有欲。
何遇的视线在两人指尖徘徊了几个来回,打趣,“什么时候发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