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爽,松手又移开视线,“算了。我和段综的摩擦不是一天两天,不急于一时。”
察觉到她的小脾气,花逐阳勾唇,从善如流,“嗯,那就等叔叔脱离危险再说。”
见真的不讲了,易尔斜了他一眼又拍了拍腿上的文件夹,“花总这么忙,让陈助理送给我就好,何必亲自跑一趟?”
花逐阳确实忙,又忙又累。
他哑声,“担心你。”
昨晚之后,确实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易尔微抬下巴,“担心?”
“嗯。”
花逐阳从挂在前排座椅的西装口袋里掏出药膏,拉过易尔的手卷起袖口,动作轻柔地涂着药膏。
望到他眼底的愧疚,“心疼了?”
花逐阳喉结滚动,“嗯,心疼。”
易尔娇声,“心疼就好。”
车子平稳停在小区门口。
易尔瞥了一眼窗外,没动,转过身推了一把花逐阳。
“嗯?怎么了?”
男人素来清冷的眉眼此刻却满是柔情——不自觉且由内而外那种。
易尔倾身,在他的下巴落下一吻。
“我也心疼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