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易尔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不用,我能理解——当时我也完全理解。只是后来,未婚夫忽然消失、感情受挫,我忽然就不想在事业或者说生活方式上委屈自己。”
接手公司是责任、是父母的期许,从不是易尔想要的人生。
花逐阳的消失让易尔痛苦,与此同时也让她幡然醒悟。
花逐阳立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漫长的沉默后,易尔抬眸,“能和你心平气和地相对而立,又能这么平静地说起三年前的事情......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释怀了。”
花逐阳面向易尔,开口正要说话,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逐阳,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高叔说?”
花逐阳喉结滚动,转身,“高叔。”
易尔颔首,“高校长。”
“哎!”高校长大步走来在二人面前站定,视线逡巡,“你和易老师的关系,怎么也瞒着你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