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看出她脚踝有异,却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易尔要躲,花逐阳大掌握着她的小腿没动,掀起眼皮警告一般地看了她一眼,“别动。”
他摁了摁踝关节附近,确认骨头没事后从口袋里掏出跌打损伤的喷雾。
易尔被冰的瑟缩,下一秒男人温热的大掌覆上,将药一点点揉开。
“.....你什么意思?”
花逐阳就蹲着的姿势换了个主力腿,从提回来的袋子里掏出包裹着冰块的毛巾,“有点冰。”
冰块的凉意和男人掌心的温度都让易尔喉咙发紧,“花逐阳,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想骂我就放开骂,想让我滚就让我滚。”花逐阳垂着眸,说得松散随意,“这次是特殊情况,回去以后我不会再插手你的生活。”
“花逐阳?”易尔不可思议,一时语塞,“你......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花逐阳深吸一口气,毛巾倒了个手,还是不打算回答。
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易尔火上心头,开始口不择言。
“不是不插手吗?那你为什么管我?上次招标会也是这次也是,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身份管我?”
易尔将脚踝从花逐阳骨节分明的大手中挣脱出来,“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我就算死了残了——也和你没关系!”
花逐阳倏然抬眸,眼底的凌厉和凶狠一眼可见,“易尔!”
花逐阳从来没凶过易尔,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对着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而易尔这辈子都是遇强则强,从来没怂过。
“凶我?”她猛地推了花逐阳一把,“你不都有现任了吗?跑我这来又是冰敷又是抹药完了还发一通火,你自己想想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