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最快的消气方法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弄!”
“不行你掉头!顾及场合,我一晚上的脏话都憋在肚子里,早知道就不忍了!”
“掉!”
梦圆:“......”
过了许久,梦圆渐渐冷静了下来,有些担忧地问:“小尔,你——还好吗?”
易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车载音响中小提琴和钢琴的声音缓慢流淌,不欢快,但也不悲凉。
“至少没有当年那么难受。”她半开玩笑道,“我不仅扇了他两巴掌,不是还诓了他十几万吗?”
没有当年那么难受,那就算不得太难受。
梦圆绷着唇,“你.....没问问当初到底什么情况?毕竟——”
易尔自嘲一笑,“没必要。”
从花逐阳回来,他们满打满算见过四次。
四次,对方都没有主动解释,那就是不想解释,或者没有必要解释。
把车停在车库后,易尔坐着久久没动。
“梦圆......”
“嗯。”
只见易尔那双素来明亮聪慧的眸子,此刻满是不解和迷茫。
“我最近总是在想,当年花逐阳暗恋我三年,究竟是真是假。”
梦圆一窒,“怎么可能是假的?”
“是吧.....”易尔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可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能如此轻松地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