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女人还很难懂。
结什么婚,女人是祖宗啊!
叶南洲斜了沈池一眼,冷声道:“工作不忙?滚一边去!”
沈池见叶南洲也跟着不悦,也不感谢他递送情报,就不想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了,陪着笑脸,利索的滚远了。
叶南洲走进来,温旎都是背对着他,像是在与他赌气,他语气冷沉的说:“你没有什么与我说的吗?”
温旎看着外面的蔚蓝的天,天是晴朗明亮的,而她的心在下着雨。
她一直在告诉自己,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不是都习以为常他的冷漠,爱而不得,为何要为他的利用而伤心难过。
一开始,她就该料到了。
温旎闭着眼,她到底在乞求什么。
还是她太贪心了,想要从叶南洲身上得到更多。
她过不去这道坎,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
又在生气什么。
她不该生气吧。
温旎唇角扯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想要自愈,想要从这黑暗的冰洞爬出来。
她转头看向叶南洲,凝视着他那张阴冷的俊脸,似乎还在为她的失踪而不悦:“我真的,真的是散步晕倒了,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