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采用最上等的羊毛,触感柔软,富有弹性。
车厢四角挂满了晶莹的宝石挂饰,随着马车颠簸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响声。车厢内还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檀香,让车厢里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缱绻。
沈姒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顾怀瑜像一块行走的人体降温空调,沈姒将额头和顾怀瑜的额头的相贴,左右乱晃。
饱满的红唇在顾怀瑜的下颌上轻轻地啃咬。
顾怀瑜眼皮微抬,狭长的凤眸和沈姒迷离的杏眼对视,蜜棕色的眼睛纯情又带着不矫揉造作的媚态,小脸满是荼蘼色欲的绯红。
眉头轻蹙:“夫君.......好热.......姒姒好热.......”
她哼哼唧唧的撒着甜腻的娇,像快软嘟嘟的雪媚娘,快要化在顾怀瑜的身上。
跨坐在腿上的女娘姿势大胆,半个身子悬在空里,摇摇欲坠,顾怀瑜怕她摔倒,伸出手抱着沈姒的腰。
青年面容秾艳,长眉凤目一片淡然,手刚拦住沈姒的腰身,眼前一片阴影,薄唇被女娘像猫一样的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
顾怀瑜身上长年熏香,似乎连唇舌之间都带上了那丝清冷的檀香,沈姒双手搂着顾怀瑜的脖颈,低着头,继续吻着薄唇。
在沈姒晕乎乎的意识里,这是她的夫君,是给她撑腰的哥哥,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吻得不得章法,青涩得像是沾着砂糖的梅子,酸甜诱人。
顾怀瑜凤眸半垂遮住眼里的晦暗,掐在沈姒腰上修长的手崩起青筋,将两人拉开距离,阻止着沈姒将舌尖深入。
“姒宝——”
“唔——夫君夫君~姒宝在啊~”
沈姒开心点头乖巧地应着,又凑过去吻着顾怀瑜的薄唇。
像是终于偷到了腥的猫儿,笑的杏眼弯成了月牙儿。
顾怀瑜的眼神晦暗,墨色翻滚如滔天巨浪。
他像是不闻世事的佛子沉默着任由沈姒在他紧抿的薄唇上混乱地啃咬。
马车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将马车层层叠叠围得密不透风,跟随在马车两侧的小厮和护卫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脑子塞进肚子里。
马车还在官道上,人来人往,若是被哪个无心之人看去,摄政王本就很差的名声怕是要在独断专政,残暴嗜杀的上面再加上一条“荒淫无道”。
这就全完了!
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暴政之人,死后都要恶谥加上不入皇陵的那种!
游锦当然知道其中利害,对着一旁的吉祥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换了个站位,看着大道两侧鳞次栉比的商铺,手却麻利的解着车帘上另一层密不透风的厚绸布。
光暗了下来,马车彻底地成了一个密封的环境。
暗中滋生勇气,沈姒越发的大胆,小舌探出,妄图撬开齿关,企图攻城略地。
“嗯.....唔.....”
顾怀瑜理智勉强压制着将人拆分吞吃入腹的欲望,双手用力掐着沈姒不及盈盈一握的柳腰:“姒宝,不行。”
沈姒趁着顾怀瑜说话,小舌灵活的探入,没有章法的索取着,嘴唇相碰撞到了牙齿,疼得她勉强起身:“不嘛不嘛~”
“要亲亲~”她舔着顾怀瑜的耳垂,像调皮的猫:“和夫君亲亲好舒服~”
她说着又乱七八糟地吻了上来,被蹂躏得越发饱满欲滴的红唇亲着顾怀瑜的脸,从下颌到高挺的鼻梁。
高热的呼吸打在顾怀瑜的半垂的眼皮上,她轻轻吻着,幼稚地宣示着主权:“我的。”
眼皮沾染上湿热,顾怀瑜放在沈姒腰上修长的手放松,握紧,而后掐着沈姒的后颈和她满是情欲的杏眼对视。
沈姒眼神纯情夹着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她像是捧着自己最满意的珠宝,细致地亲吻着顾怀瑜的五官,最后吻轻轻地落在顾怀瑜颤抖的眼皮上,轻声低喃:“我的。”
“我的。”
眼睛,是顾怀瑜的痛处,他最脆弱的地方,无人敢提起,无人敢触碰。
朝中大臣也只敢暗中讥讽他是“瞎眼王爷”。
可沈姒像块糯叽叽的年糕,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落下轻如柳絮,怜爱的吻。
她在顾怀瑜的怀里四处乱蹭,有意无意地,双腿岔开,快要坐到顾怀瑜的腰上。
察觉到异常,顾怀瑜睁眼,“你的?”
血液游走沸腾,燥热喧嚣着寻找发泄的当口,高热让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将轻薄行走之间犹如踏浪的衣裙沾在身上。
沈姒委屈地发出哭腔:“本来就是我的。”
顾怀瑜伸出食指,安抚地抚摸那张鬓发被沾染汗水的小脸:“你的?”
沈姒点点头,凑到顾怀瑜的耳边,呼吸中满是果酒的香甜:“哥哥是我的。”
顾怀瑜搂着她的腰,配合地应着:“嗯?”
沈姒将声音压得很低,音调雀跃,乖巧绵软:“因为我终于嫁给哥哥啦~”
顾怀瑜凤眸情绪复杂,声音暗哑:“姒宝很开心?”
沈姒小手拨弄着顾怀瑜的玉冠和背上的头发,又揉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