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禛声音沉得骇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细狗啊。”
到了神志不清的阶段,池妍什么都不怕了。
怎么挑衅怎么来。
或者说,她一直就想反抗他,只是性子太软,平时不怎么会发脾气。
“知道细狗是什么意思吗?”
男人笑了,“你说。”
“细狗就是瘦猴的意思,不光形容一个男人瘦得可怜,更是特指那个东西,又细又短,活不好,更不持久,总而言之,是不合格废物的统称呢。”
燕禛俯身在女孩耳畔,哑声说:“池妍,你真惹到我了。一会,别求我。”
池妍闭着眼,“不求,放心吧。”
不一会。
耳边传来破碎压抑的呻吟声。
外加男人低喘的呼吸。
更是混杂了男女交合的啪啪声。
而发出这些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和燕禛。
他又放手机录音了。
甚至开到最大音量。
若平时听到,她只会觉得恶心羞愧,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受得了?
排山倒海般的热浪,要将她逼疯了!
他甚至在她耳边诱哄,“池妍,看看我。”
“你.....走开......”
“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不是细狗。”
“我......我不......”
说是这样说,但身体的本能,还是驱使她睁眼看向他。
只见他光洁着身子,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盯着她,眼神阴鸷且幽暗,仿佛她是待宰的羔羊,他扮演着无情冷酷的屠夫形象。
“好好说,到底是不是细狗,别嘴硬,不然等下要受罪。”
池妍想继续骂细狗的。
可话到嘴边却变了。
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好大......”
燕禛薄唇微微牵起弧度,眼神也没那么阴郁了,“然后呢?”
“然后,还.....还粗。”
池妍有片刻的清醒。
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能说出如此羞耻的话呢?
男人慢慢跪坐下来,在她唇间呼出炙热的气息,“那想不想要?”
“.....唔......想。”
她看着他平素淡漠疏离的模样,慢慢变得邪气,肆意掠夺的眼神不再隐藏。
“想,那就求我。”
池妍沉默了好久。
不知哪一秒,一个“求”字就溢出喉间。
他笑得邪佞,“要好好求我,不然不给。”
接下来,池妍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这是她最难熬的一天。
醒来时,夜已经深了。
房间里很黑。
被子里的男人紧紧搂着她,大手穿过小腹,搭在她的腰间。
心念一动,又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
池妍满心荒芜。
明明离婚了,她都打算彻底放下他,开启新的生活。
他却怎么都不放过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知不知道,只要见到他,她就会想起孩子,心像被凌迟,整个人如坠地狱。
而今天,他竟然算计她,让她中药。
更是引诱她,让她求他,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他足足做了四五个小时。
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哪怕后面哭着求他......
缓缓打开台灯。
池妍光着身子坐起来。
床头柜上有一把小剪刀。
她缓缓攥在手里。
盯着男人沉睡的俊脸,忽然就想一剪刀插进他的喉咙。
如果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吧?
她自杀。
他们两人都去地下陪孩子,赎罪。
他死了,也不用和姜软软在一起了。
她生前得不到他的人,死后却得到了,也不错对吗?
“怎么,要给我剪掉?”
男人忽然便睁开了眼。
深沉似海的眸子,晦涩地盯着她。
池妍不说话。
“你不是很舒服吗?舍得给我剪?”
她更想捅他脖子了。
是,没错,前面一个小时,她舒服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享受到性爱的舒服和畅快。
他的确用心了,很温柔,很耐心,前戏很足。
为了让她臣服于身体的欲望,他真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
“燕禛,我们同归于尽吧。”
男人轻笑,坐起来,长指捏着她的腮,“女人,你真逗,用完我就想把我杀了,没这么卸磨杀驴的。”
“燕禛,我真的累了。”池妍红了眼圈,攥着剪刀的手发着抖,“就不能放过我吗?”
男人将她的剪刀夺走,温声说:“怎么才算放过?本来我就不同意离婚,是你逼我离的。离婚了,还不许我黏着你?”
池妍恍神。
他的话......
总是让她产生妄想。
“还记得你刚恢复视力的时候吗?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