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这也不能干那个不能动的,这猛然间闲下来觉得浑身不得劲儿。”褚夫人略带娇宠的抱怨道,接着转头看向凤三夫人:“三夫人不用客气,就当是自个儿家啊。”
凤三夫人抿着嘴笑着点了点头,她可不会傻得把褚夫人的客气话当真。
“哟,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多想,好好的把胎坐稳了再说。”凤大夫人顺着褚夫人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凤三夫人,然后继续拍着褚夫人的手宽解她。
这个孩子可是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给盼来的,肯定是安稳第一,家里人看的紧一些也算是正常。
“给泽铭去信了吗?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了到哪里?”凤大夫人接着问道。
说到儿子,褚夫人忍不住笑弯了眉毛,“昨天从太医那得到确切消息就给铭儿和刘州府分别去了信儿,不过我跟也跟夫君说好了,不管铭儿他们走到了哪里,都不准回头。”
“啊,这是为什么?”凤府两位夫人闻言都惊讶的挑起了眉毛。
“呵呵,我在家里好吃好喝的有人侍候,还有太医、府医随时候诊。他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刘州府更需要他们。”褚夫人望着两位夫人回道。
她知道凤三爷家的老大今年过年都是留在刘州府过的,就因这个,他们褚府都高看凤家三房一眼,相比只会闹笑话的凤二爷,这才是聪明人。
很快褚夫人时隔十多年再次怀孕的真相就传开了,有些不太相信想亲眼证实的,有想求药方的等等,都纷纷登门拜访。
在接待了两天来客后,褚夫人就有些吃不消了,连夜请了太医。吓得褚老爷子直接放话,褚府以后闭门谢客,直到褚夫人这胎坐稳了再说。
这下,有求无门的众人都接找上了凤家和司徒家,看看能不能通过他们两家的手3从梅香那里求几副药,搞得凤大夫人和司徒夫人不胜其扰。
最近几天更是直接来了褚夫人这里躲清静。
“呦,你是不知道,这几天人多的差点儿把凤府的门槛都给踏烂了。真是,呦”凤大夫人一边端着茶碗,一边皱着眉头抱怨。
司徒夫人在旁边被逗得直乐,“你还真别说,我们司徒家这次可是沾了褚家姐姐的光,这么多年难得有这么多人登门。”
“前两天家里的老夫人还挺高兴的,每个登门的客人都亲自出来接待,结果这还没坚持两天,第三天就直接躺床上起不来了。”
这话真得把屋内的其他三个人给惊到了?这得是多大的接待工作量呀?
“哈哈哈”
继而众人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褚夫人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摸着自己的肚子直诶呦诶呦的叫。
这时,司徒夫人对站在门口的贴身丫头招了招手,接过来一个布包。迎着大家好奇的目光,神秘的一笑打开了有些沉甸甸的布包。
随着布包一点一点的被打开,映入伸着脖子等着的三位夫人眼帘的是满满一大包的打磨的整整齐齐的小木块,每个木块上面还划上了不同的图形。
“这是什么?”褚夫人满眼疑惑的问道。
“你们还没有收到吗?这是今天早上从刘州府送过来的,只是听说是一种游戏的道具,我急着赶来没来的及看,就直接带过来了。”司徒夫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因为按着惯例,凡是从刘州府送来都城的礼物,都是一式四份的,所以这话司徒夫人没有思索的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禇夫人望了望满脸理所当然的司徒夫人,笑了摇了摇头。熟悉她的人都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这话说的是真心话而不是反话。
转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贴身嬷嬷,嬷嬷了然的微微点了点头。不大会儿功夫就折返了回来,站在她身后悄声回禀:“外院收到了刘州府送来的东西,因为夫人有客人就没来及时禀报。”
“哈哈哈,我就说嘛,香公主是个大方的主,从不会厚此薄彼的。来来来,我们一起看看这新鲜玩意儿怎么玩。”
梅香送来的这麻将还没化解凤府婆媳之间的关系,倒是先用来给褚夫人解了孕期的无聊了。
这天,凤家二位夫人、司徒夫人直接在褚府呆到了太阳西下才恋恋不舍的返回各自的家,并约好后天一大早就再过来陪禇夫人搓麻将。
之所以是后天而不是明天继续,不是不感觉兴趣,而是考虑到褚夫人是双身子的人,怕连着两天把她的身子给累着了,要不然再打个通宵她们都乐意。
走了三分之一路程的褚泽铭、孙少以及凤家二兄弟,是同时接到了来自褚府和刘府的来信的。
看着捧着信呆滞了眼神的褚泽铭,其他三人俱满脸疑惑的互相望了一眼。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每时每刻都表现的一脸淡定,凡事尽在掌握的褚泽铭出现这种表情。
“喂,”坐在他旁边的凤以臻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他,“褚兄,你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要不是自小培养出来的已经刻进骨子里的教养束缚着,他早就一把夺过信来看个究竟了。
看着还是没有反应的褚泽铭,这下可把他们三个给吓住了。三人再次对视了一眼后,凤以臻直接拍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