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再去恨。
她拍了拍辰凌的胳膊：“辰哥，没事，我跟他说两句，就在一边，你看着。”
辰凌扁了扁嘴，见她坚持，最后只能松了手。
司临月和林渝走到一边。
林渝一双眼望着她，好看沉溺，却有一丝悲色。
他点开光脑，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屏蔽圈出现了。
司临月没有犹豫，迈了进去。
在这里面的谈话不会泄露出去。
“你，不是司临月对吗？”林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握着拳。
但眼神很肯定。
司临月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祁连欣一刀贯穿了她的胸口，她死去之后，我被莫名其妙拽进了这具身体。”
“我也叫司临月，只是不是你的司临月。”
得到司临月的肯定回答，林渝苦笑一声。
随后握着的拳也松开了。
“果然——那个梦是真的。哈哈哈……”林渝笑着笑着，眼圈都红了。
“那个梦，是真的……”
林渝有些魔怔似的重复了两遍。
是司临月给林渝托梦了吗？那个傻丫头，怕是听到林渝没有不去救他，怨气也散了吧。
拖着最后的灵体给林渝托梦了。
司临月没有回应他，都是成年人了，她等他自己整理好情绪。
许久之后，林渝颓然的抬起头：“司临月，以后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敌人。”
“我哪怕只是和你说说普通的话，远远地看着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