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清以为,孟明城是跟马夫搞到一处,才染上脏病的。
他并不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问题,肯定是马夫不干净。
孟河清黑着脸,准备去看看马夫的情况。
却不知道,此时房间里伺候的几个人,都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小厮离松是一直在孟明城身边伺候的。
虽然说一开始不喜欢男子,但是跟公子睡了这么久,那感情肯定是有的。
虽说这脏病传染,但是注意着点也没什么事情。
再加上,他不伺候,估计要被老爷直接打出府吧?
说不定乱棍打死,直接就扔了。
所以,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出于理智,他都得老实的伺候着人。
孟明城生病,而且还是脏病,离松已经瑟瑟发抖。
他是知道,公子还算是干净,一直都只跟自己这样。
所以怎么就染了病呢?
自己有没有染上呢?
但是这病,没爆发,似乎又看不出来?
离松心中原本就忐忑。
直到听说马夫卢师,也染病了,离松开始不安了。
他因为喜欢姑娘,跟红珠睡过几回。
此番来京城,把公子折腾的下不了床的时候,离松还跟红珠搞过两回。
有一回是在柴房,为的是寻求刺激。
另外一回,是在孟婉柔的闺房,红珠觉得有意思,想尝试一下。
在闺房那回,不过就是前几日。
离松不傻,自然是知道,红珠不止跟自己有关系,还跟卢师之间,拉扯不清的。
但是,离松自己的情况这样,也不能要求红珠为自己守贞嘛。
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就是求一个快乐刺激。
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当回事儿就行。
只不过,如今不行啊!
卢师他也染了脏病……
离松冷汗都快要下来了。
这这这脏病,总不会是从卢师那里传来的,然后传到公子那里的吧?
若真是如此……
他们这些人,怕是都活不成了!
因为孟明城生病,所以临时被调过来的,孟婉柔身边的另外一名婢女——红月,此时心中也开始抖了。
卢师既然能跟孟府半数的婢女之间,暧昧不清。
那么红月肯定也在其中。
一听说卢师当了脏病,红月只觉得,要完!
孟河清黑着脸去看了看卢师。
因为只是一个马夫,所以此时被扔在下人房那边。
大夫简单的开了药,一个洒扫小厮,正在帮着熬药。
孟河清问了问小厮情况,小厮其实也说不太清楚。
不过,小厮是知道,卢师在京城不怎么安分,到处鬼混的事情。
所以,卢师是不是源头,还真不好说。
孟河清听完之后,直接闭了闭眼,示意小厮:“那还给他熬什么药?他也配?”
小厮吓得一哆嗦,老实的准备退下。
结果,高烧不退的卢师,这个时候突然说胡话:“盼儿,我厉害还是姑父厉害啊?”
“快说,说说说!”
……
“盼儿,你心口上这颗小痣,我最是喜欢了。”
……
孟河清听了这话,脸直接黑成了木炭。
他瞪圆了眼睛,额头的青筋都快要跳起来了!
如果说,一开始提到盼儿,孟河清只当对方是卢师在外面乱搞的小情人。
但是,在听到对方心口上有痣的时候,孟河清差点没气死过去。
原因无他!
他府上有一妾室,最近颇得他宠爱。
对方的名字就叫盼儿,而且心口上有一颗小痣。
问题是,自己离开宇州的时候,对方还有了身孕。
孟河清来京城之前不怎么放心,一再交待夫人,要好好照顾对方。
毕竟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再育新儿,足以证明着他宝刀未老,厉害着呢。
结果,如今他听到了什么?
那孩子,那孩子……
是不是他的,都两说呢!
这对狗男女!
孟河清想上前去把卢师拎起来,又想到对方的脏病,恶心的够呛。
他挥了挥手,示意人进来:“把他捆了,扔到乱葬岗去!”
府下的人,马上听话照做。
孟河清气到快要不能思考。
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回宇州杀了那个小贱人!
他好吃好喝伺候着、宠着,结果对方背着他偷人?
但凡偷个厉害的,孟河清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她偷个马夫?
他孟河清还比不过一个马夫?
破大防的孟河清,看着快要坚持不住的孟明城,直接吩咐人:“收拾东西,马上回宇州!”
底下人的不知道情况,但是都老实的听话。
虽然气极,但是孟河清也没忘记把这些人处理一下。
卢师跟谁鬼混,问一下大概就有数。
然后从头开始捋,一直到离松。
整整齐齐,一个也别跑。
孟明城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