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才三认真的说道:“我也算为你干了二十年,虽然一直没能让你的资产实现腾飞,但那是你财运不好。”
“画师心病太重,明明爱着那女人,想要追求她,跟她结婚。”
“画师却因为犯罪,明知道那女人对他有情,也不敢接受。”
“同时,由于你拿那女人去威胁他,他只能帮你犯罪。”
“于是,画师只能默默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老去,其内心的纠结与煎熬,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可以理解的。”
“但可以肯定,他的内心十分沉重,以至于不堪重负的死了。”
“没了画师,你的犯罪生意没了。”
“可就像黑泽阵说的,贸易生意还在,虽然每年赚的不多,但那是干净钱。”
“但你急功近利,跟着做投资。”
“金融证券还好说,投资一次,十亿日元就足够了。”
“一座大楼就是几百亿日元,一个项目就是几千亿日元。”
“一开始还好,但后来一下子爆雷,你还不信邪的继续,结果亏大了。”
“然后不甘心,又开始犯罪。”
“找银狐重操旧业,继续做假的钱。”
“结果,银狐失手被抓了,你吓得又老老实实做贸易。
“银狐在里面蹲了几年,之前才放出来。”
“你又让她重操旧业,如今正被警方追捕,这回估计又得进去。”
鮫崎岛治忍不住插言,“等等,我记得有个女的,外号银狐,是做假的钱的。”
叶才三点头道:“对,就是她,她的技术,就是老板提供的。”
“而为了不被连想,没做美元。”
“她之前做日元,现在倒腾硬币,制造韓国五百元硬币拿到樱花国的自动贩卖机里,当五百日元用。”
“而实际上,由于材料不同,成本价只要五十日元,也就是可以赚十倍差价。”
“不过太慢了,赚的也少。”
鮫崎岛治点头,“原来是这样。”
叶才三说道:“好了,船长先生,请上宵夜吧,最后的晚餐。”
船长冷声道:“你先把话说清楚了,你和黑泽阵刚才说的话,我听不懂。”
“吃完饭再说不行吗?”
“不行!”
“好吧,那就介绍一下。”叶才三说道,“这位是黑泽阵,我们以后的新老板。”
“啊?”除了黑泽阵,其他人都愣了。
叶才三笑道:“傻瓜们,你们又没干违法的事情,你们怕什么?”
服部平次不满,“这还不违法?他们持枪劫持我们!”
“抱歉,服部平次你误会了,这艘船不是樱花国的船,樱花国的法律管不了。”
“哪国也不行吧?”
“在有些国家,船上的事情,由船长说了算,船长怀疑你们中有歹徒要炸毁船只,控制你们也是合理合法的。”
“那歹徒就是你吧?自编自导自演。”
叶才三笑道:“这就随便你怎么说了,总之怀疑不违法,我们也是为了新老板的人生安全嘛。”
“像黑泽阵先生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自带爆炸光环的。”
“控制大家,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安全第一。”
服部平次冷哼,“你真能狡辩!”
黑泽阵点头,“这借口确实真好用,可惜警视厅就是不给我批枪。”
叶才三笑道:“没事,我们可以在公海上接应您,您要是有钱,完全可以把我们武装起来。”
“我考虑考虑。”
“我知道您不信任我,这样,我把我女儿摆在您身边,就当是人质吧。”
“爸爸?”磯贝渚吃了一惊。
叶才三说道:“学历什么的旧不说了,就说她的头发。”
“虽然她头发短,可能不适合您的审美标准,不过头发可以留长嘛。”
木田今朝偷笑,毛利小五郎也忍不住的乐。
黑泽阵没好气的说道:“这跟头发有关系吗?”
叶才三笑道:“您确定没关系?那我们现在是生意谈不拢吗?那您是不是打算跳海?”
“如果是的话,您这头发恐怕不太方便,要不我让人帮您先剪短一些?”
黑泽阵冷哼,“我想揍你一顿。”
叶才三摆手道:“我可挨不起,您要是想出气的话,尽情使唤我女儿,她的身体不错,能吃些苦。”
磯贝渚忍不住叫道:“爸,你说什么呢,我们远走高飞吧。”
“我走不了的。”叶才三认真的说道,“如果没有我,就不可能扳倒奥田伦明。”
“如果不扳倒奥田伦明,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会睡不着觉。”
“说实话,他有很多秘密,有很多人手。”
“换二十年前,就算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不敢动手,怕他还能出狱。”
“但他真的老了,判了刑,就算不足以判死刑,也可以让他老死在里面。”
“同时,有黑泽阵收人,大家都会同意的。”
“而奥田伦明就算被人救出来,他也没办法兴风作浪了。”
磯贝渚沉默了,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相见的时候,就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