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回到家,发现毛利小五郎还没回来,江户川柯南也不在。
毛利兰回忆着设乐重吉的话,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设乐重吉知道她爸爸不在家。
毛利兰琢磨着,设乐重吉也许打过电话,于是犹豫着,按了电话答录机。
结果发现,还真有一个未接电话,但只是推销电话,并不是设乐重吉的电话。
毛利兰总觉得不太好,干脆去小酒吧找毛利小五郎。
到了以后却发现,只有鱼冢三郎一个人在喝酒看电视,而江户川柯南在墙角玩街机。
“兰姐姐,你回来了。”工藤新一挥手,人没动,因为毛利小五郎说了,晚上在这里蹭饭。
毛利兰走到吧台,“鱼冢先生,我父亲呢?”
伏特加鱼冢三郎说道:“他有事,跟木田出去了。”
“哦,那我打他电话吧。”
“他有正事,你没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找他。”
“啊?”毛利兰犹豫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随口道:“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吧。”
工藤新一好奇,跑过来旁听。
“是这样的。”毛利兰说了一遍。
伏特加鱼冢三郎好笑,“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毛利兰有些好意思,“我也说不上来。”
“这样好了。”伏特加鱼冢三郎放下酒杯,拿过吧台里的纸笔,“你来描述一下,我看看画的像不像。”
“哦。”毛利兰仔细描述。
伏特加鱼冢三郎连画了几张,画了一个大致轮廓出来,等毛利兰确定了,再填满。
最终,素描出炉,毛利兰觉得还行,大概差不多的样子。
“拿着慢慢想,看看在哪里见过。”伏特加鱼冢三郎把素描送上,然后端起酒杯,不无得意的喝了口酒。
工藤新一爬到吧台上看素描,“兰姐姐,我也见过这个老先生,他常去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馆。”
毛利兰醒悟,“啊,所以他说以前常见到我爸爸,是因为爸爸以前常在波洛咖啡馆吃东西。”
伏特加鱼冢三郎笑道:“现在见的少了,是因为你老爸转移驻点了。”
“谢谢鱼冢先生,我这就去波洛咖啡馆,看看有没有能联系到他。”
“兰姐姐,我跟你去。”
毛利兰匆匆走了,工藤新一追了上去。
伏特加鱼冢三郎撇嘴,“不愧是侦探的女儿,坐个公交车,都能揽闲事,都是本身太闲了,闲出病了。”
……
波洛咖啡馆。
毛利兰找老板询问,得知设乐重吉上午就在波洛咖啡馆吃东西,快中午了才走。
工藤新一说道:“那他应该是,看到我和毛利大叔从事务所离开。”
“所以,知道大叔不在事务所里面。”
毛利兰点头认可这个说法,再找老板问设乐重吉联系方式。
老板没给电话号码,不过帮忙打电话联系设乐重吉了,但却联系不上。
毛利兰顿时更加不安,但也没办法,哪怕报警,也得等二十四小时以后。
老板和店员都让毛利兰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
毛利兰没有多说,告辞了,默默的带着江户川柯南往回走。
工藤新一犹豫着,没有说话。
虽然说,也许再回室町医院站,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但都不知道设乐重吉要去什么地方,怎么找?
两人各自想着心思,回到小酒吧,坐等毛利小五郎。
而他与木田今朝回来的时候,黑泽阵也回来了。
毛利兰迫不及待的说事,却被毛利小五郎堵了回去。
“你管什么闲事啊,人家在公交车上,要是有事的话,该报警报警,该叫救护车叫救护车,你还怕没人管吗?”
“我就是担心吗?”
“你担心什么?你当人家是呆子吗?坐过站,不知道回头?你知道坐出租车回头,人家就不知道?”
毛利兰脸上挂不住了,恼羞成怒的大叫道:“好了,不要说了!”
黑泽阵淡淡的说道:“说的没错,开饭吧。”
毛利兰更尴尬了,毛利小五郎帮忙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子胡思乱想。”
黑泽阵随口道:“没关系。”
伏特加鱼冢三郎坏笑,“说明遗传了你的职业病。”
毛利小五郎撇嘴,“下半截就给我咽下。”
“下半截什么?”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都很好奇。
伏特加鱼冢三郎大乐,“就是说,你确实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孩子,懂吗?”
毛利兰眨巴眼睛,真没懂。
工藤新一也没绕明白,不知道在乐什么。
毛利小五郎则火大,“鱼冢,少说一句,你会死啊!”
因为那是说反话,说毛利兰,不是他和妃英理的孩子,是妃英理与别人生的。
“行了行了,别闹了。”木田今朝圆场,“鱼冢,毛利已经够烦了,你就别刺激他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问道:“怎么?车祸有问题?”
毛利小五郎大叹了口气,“过去太久了,查不出来。”
木田今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