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回家,日向幸才有机会见到黑泽阵,直接在车子上跟他报告。
“黑泽先生,您的摊子,我怕忙不过来,所以我还是先只管建设那一摊,人才派遣会社与长长久久保险会社,另还是找别人吧。”
“行,不过请你先帮我把保险公司的框架建起来,我等着用,我就不另外找人了。”
“好吧,那我试试。”
“你不要担心做不了,一个企业必须要合乎法律规定的规范,保险会社的话,一切按保险法等相关法律来就行了,那上面都有。”
“我明白。”
……
周一。
黑泽阵向交易所申报,出售各公司股票,把大盘都吓到了。
相关企业股东找黑泽阵,黑泽阵直言,既然不允许他收购私有,那就只能在相对高位,卖出股票获利。
诸人无话可以反驳,只能看着,很多人也跟着一起抛。
结果,没有人去接盘,股票越卖越低,整个大盘也越走越低。
一连三天,天天都在跌。
官员坐不住找了过来,希望黑泽阵可以停止。
黑泽阵直言,现在他不抛,也有人会抛。
“你们可以制定法律,影响企业经营的盈利和亏损。”
“但如今,却是你们无法控制的局面。”
“国内金融业的不良债务,你们还可以一个个硬拖着。”
“国外的汇率变动,你们却没办法。”
“而这直接影响到在那边投资的企业,所有投资直接腰斩,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
“相关企业财年第二季度报告,都不好看,视投资多少,难看程度就是多少。”
“而目前虽然没有看到财年第三季度的报表,但显而易见是没有起色,只有更糟糕。”
“这就是问题所在,缺乏前景。”
“所以如果你们不能允许我收购私有化,我只能抢在大家前面出售,让市场慢慢消化。
“我在这上面其实不赚钱,并且还会亏本。”
“当然,我承认,我另一方面做空,会填补损失。”
“但大家都可以做空,樱花国证券市场现在只有做空才赚钱。”
“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跟着市场走。”
官员黑着脸走掉了,这问题无解,因为他们不可能让黑泽阵私有化那些大企业。
……
周五,十一月七日。
毛利兰去上学的时候,遇上邮递员,有毛利小五郎的挂号信。
毛利兰看地址是长门家,顿时知道是长门道三会长,委托她父亲毛利小五郎的事情。
毛利兰琢磨着,上楼找出毛利小五郎的私章,再下来收了挂号信。
毛利兰狡黠的叮嘱道:“柯南,你今天不能把这事情告诉爸爸哦。”
“兰姐姐,咳咳……为什么啊?”工藤新一头痛,感冒太难受了。
毛利兰邪笑道:“这笔钱应该不少,不能给爸爸,所以等今天放学回来,我就去把钱取出来。”
工藤新一眨巴眼睛,遐想将来,毛利兰把他的委托费也都拿走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阿嚏!”
毛利兰拿出纸巾,蹲下帮他擦鼻子,“真是的,柯南你怎么会感冒的呢?”
“说明我不是傻瓜。”工藤新一苦中作乐。
“啊?”毛利兰没有反应过来。
“傻瓜不会感冒。”工藤新一解释。
毛利兰失笑,她自然不知道,说的就是她父亲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喝醉酒了,夜里烧得慌,乱开窗户。
问题是,毛利小五郎喝酒了,受得了。
而江户川柯南这小身板,就算裹着被子,也中招了。
……
下午。
毛利兰放学了,与铃木园子往家走。
工藤新一以感冒为借口,摆脱少年侦探团,过来堵人,然后跟着毛利兰一起走。
路过一家保龄球馆,铃木园子看有时间,提议去玩一把。
毛利兰没意见,工藤新一也就进去吹空调了。
玩到快下午十五点,终于想起来了,连忙赶去附近的东都银行米花公园北店,成为今天最后一批顾客。
银行里没多少客人,银行职员都比顾客多。
只不过好几个银行职员都戴了口罩,真是你咳过来,我咳过去,此起彼伏,一片咳嗽声。
……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随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起坐下。
一个四十多的眼镜男过来给铃木园子发名片,“这不是铃木家的园子小姐吗?我是这里的店长海老沢和雄,请多多指教。”
铃木园子淑女的起身行礼,“您太客气了。”
“那么,园子小姐今天来是?”
“哦,我陪朋友来取钱,然后转账。”
“这样啊,请稍等,很快就好了。”
“好的。”
“那么请代鄙人向您父亲问好。”
“一定。”
店长海老沢和雄行礼后走了,铃木园子躬身相送,等他走远了才放松,呼了口气。
毛利兰笑道:“园子,你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