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冤枉的,因为这旗子是我毁的。”
“啊?”江藤剑,毛利小五郎,毛利兰,铃木园子都愣了。
工藤新一则大点头,看旗子上的划痕,正是校长这般身高才能做成那样。
校长说道:“我本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这里的情况不用跟你这个无关人士解释。”
毛利小五郎怒道:“无关人士怎么了,我就是要给你们学校棒球社的孩子们打抱不平。”
校长冷哼,“那你代替我去跟全校上千名家长解释,为什么他们家的孩子这学期以来不好好念书,开始关心棒球比赛了。
“花大把时间去收集全国高中生棒球队的资料,不听英文磁带了,偷偷听棒球比赛。”
“这个,”毛利小五郎气势大弱,“这是两回事,不能因为一些现象就不让孩子们参加比赛。”
“恰恰相反,”校长沉声道,“我们这是专修文化的私立学校。”
“家长们花钱让孩子来我们学院,就是知道我们学院会严格要求学生,让他们专心念书。”
“他们这个年纪,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
毛利小五郎反驳道:“笑话,那按你这么说,甲子园干脆不要开了。”
校长反问,“为什么不开?就因为我们一个学院不参加,就禁止全国三千多所学校参加?”
“呃……”毛利小五郎一时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