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里是黑泽,谁啊,这么晚打电话。”
“是我,问你一个事情。”
黑泽阵感觉朗姆有气无力的,这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
“是老大啊,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来听听。”
言外之意,他只管听着,会不会听从命令去做,那另外再讨论。
朗姆听出来了,但没心情计较,瞄着电脑屏幕上的米国股市,“是关于股票的。”
“是英忒尔的股票?”
“对?”
“这股票怎么了?老大你到底想问什么?”
朗姆咬牙,“我就是想知道,你当初喊我持有,现在跌成这样……”
“哦,这个啊,”黑泽阵失笑,“股票涨跌很正常,老大你要是问我的意见,我还是那句话。”
“什么?”
“不信我就别问我。”
朗姆的一肚子火气顿时从肚子里猛蹿上头,忍不住咆哮道:“混蛋,不信你,我半夜不睡觉打电话给你,我逗你玩啊!”
黑泽阵被震得耳朵痛,“信我你就拿着。”
“拿到什么时候!”
“年底左右,当期财务报告出来前后再看,”
“年底?”朗姆顿时傻眼了,要等那么久吗?
“通话时间差不多,就这样了。”黑泽阵心情大好的挂断了电话。
从朗姆的状态看,他应该是这段时间被连续低走的股价折磨得够呛。
黑泽阵感觉很有意思,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的收获。
他自然不知道,朗姆正拿着电话,犹豫再犹豫的想再打电话给他。
朗姆非常非常非常想喊他一声老大,就是想问三句。
“老大,我把股都卖了,您看啊,现在这个价位买回来能行吗?”
“现在反弹到六十五左右,会不会再跌下去?”
“那个,我是六十左右卖的,扣除费用就赚了几美元,这六十五再追,实在不舒服,您看,还有没有机会在六十以下搭车补回来!”
……
朗姆琢磨半天,还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不能琴酒这么说。
但他这边不说实话,琴酒那边让他立刻买,他就无言以对了。
而这又不能旁敲侧击的问,只要他一问还有没有机会在六十以下买,立刻会让琴酒明白,他的股票在六十那边卖了。
就算他解释说是准备了钱要追加仓,琴酒也可以让他以现在价格进场。
如果他坚持,那琴酒搞不好就会说他也不知道,让他等等看。
也就是说,结果跟现在一样。
他要么现在进场,要么等以后股价跌了再进场。
朗姆放下电话,也不再看盘了,反正还有半年呢,慢慢等吧。
年纪大了,熬夜不舒服,还是去睡觉好了。
……
黑泽阵自然不知道朗姆心中的盘算,淋浴睡觉,一觉睡到天亮,下楼去晨练。
瞄着谷口美香居然也在,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
意外之余,也明白了,她确实与那些杂役不一样,她是能够管理好自己的精英。
而那些杂役,不会在意今天又重了多少千克,不会在意腰围是不是又多了几毫米。
最多只是抱怨几句,然后该吃继续吃,该喝继续喝。
就如同系统男神跟伯莎父亲谈话时说的,七宗罪之所以能成为七宗罪,懒惰之所以能成为最大的原罪,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延伸至现代的财富分化,懒惰也成为现代很多人贫穷的原因。
确切说是得过且过,缺乏上进心。
他们认为缺乏他们上升通道,但他们从来没有去看看,图书馆的大门到底朝哪个方向开。
有的人明明离图书馆只有几条街,甚至每天路过图书馆,但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去过图书馆。
在现代社会,知识才是力量的根本,钞票只是知识力量的体现。
……
“老板,你这么看着我,是介意我用?”
“不介意,这里的运动器具,你可以随便使用,免费的。”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你继续,不过留点体力,上午跟我去银行。”
“我知道了。”
……
上午。
黑泽阵带着伏特加与谷口美香,乘坐豪华保姆车去银行。
给谷口美香开户,每个月最后一个工作日,转一千万日元,算下个月的开销。
然后打电话给白鸟警官,让他在警视厅门口等着,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
警视厅。
白鸟警官站在大厅等,感觉很不舒服,很纳闷是什么事情。
眼看黑泽阵带着鱼冢三郎和一个美女过来,忍不住琢磨,难道又是投案。
“白鸟警官,让久等了。”
“没关系,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想把这个匿名送给警视厅,可以的话,最好让我见见白马警视总监。”
“啊?”
愣的不止是白鸟警官,还有伏特加与谷口美香。
不仅仅是听到黑泽阵要见警视厅的最高长官,还因为三人都看到了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