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和伏特加本以为婚礼无法举办下去,没饭吃了,都准备要走了。
听到松本管理官的通知,也就留下来,等着主人方的安排。
木田今朝很快冒了出来,滔滔不绝的向他们说事件过程。
等他说完,伏特加才找到空隙发问,“就你一个人,毛利呢?”
“哦,他女儿毛利兰也来了,你们不知道吧,新娘正好是她初中的音乐老师。”
黑泽阵无力的指责,“不想知道,说重点。”
“毛利的女儿要去医院看她的老师,毛利陪着过去了。”
“这样啊,那就不管他,我们吃过饭就走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得回去赶稿子,标题我都想好了,警视厅管理官嫁女,引爆了埋藏二十年的杀机。”
“停,我看你这脑袋已经热昏头了。”
“怎么说,有什么不对?”
“你也说了,松本管理官认为新娘不会起诉新郎,这事件变成人家的家务事。”
木田今朝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但那又怎么样?新闻嘛,无论是谁,只要是真实的就可以报道。”
黑泽阵有气无力的说道:“前提是,你不能指名道姓,因为那是家事,要不要公开,由人家说了算,不经过人家同意,你敢说,人家就敢起诉你。”
“那就不说。”木田今朝琢磨着也感觉不对。
伏特加恶笑,“得了吧,没有警视厅松本管理官这个名字顶在前面,谁看你这破新闻啊。”
“啊!”木田今朝顿时傻眼了。
这是,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松本新娘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
之后,教堂这边安排大家去酒店的宴会厅。
黑泽阵给的钱多,想安排他们到筵席,但黑泽阵拒绝了,就在大厅跟普通宾客一起吃自助餐。
毛利小五郎很快冒了出来,不过打了个招呼以后就走了,去找他的前同事喝酒。
铃木园子,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随后也进了宴会厅,不过铃木园子代表铃木家,虽然想在宴会厅里自由自在的吃喝,但不得不转去筵席那边。
而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也被拖了过去,没有留在宴会厅。
工藤新一知道黑泽阵他们来了,倒是想看看黑泽阵长什么样子。
不过毛利兰一直牵着他,他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现在只是好奇的想看看黑泽阵和鱼冢三郎长什么样子,并没多少怀疑,毕竟人家都到警察聚会的会场来了。
……
另一边。
黑泽阵、鱼冢三郎,木田今朝三人等松本管理官作为主人方来敬过酒,以饮料跟他喝过一杯以后,也就告辞了。
降谷零看着琴酒和伏特加离开,盯着他们上了那黑色的宝石捷356A,目送车子远去,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
另一边,米国。
贝尔摩德也在头痛,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琴酒在卖出股份,但不知道琴酒接下来要干什么。
而经纪人那边也不知道琴酒之后要怎么样,他只是听命行事。
头痛的在于,她暗中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多位经济学家,他们全都认为英忒尔的股票应该会继续上涨。
这跟上次不同,就连她这不太懂经济和金融的人也认为,英忒尔的股票不会出现问题。
因为英忒尔现在可以用蒸蒸日上来形容,现在抛售股票,根本不合时宜。
实在搞不动,琴酒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得头痛。
贝尔摩德琢磨着,决定把问题抛给朗姆,他也跟着在投资。
头痛的话,不能只他一个人头痛。
……
“喂,是我。”
“知道了,什么事?”
“我接到消息,琴酒正在清仓。”
“啊?”
“你没听错,是清仓,全部抛售,你不信可以看看,这几天的成交量有所放大,就是琴酒手中的股票,预计会在下周全部抛售一空。”
“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总之,消息告诉你了。就这样。”
……
朗姆接了贝尔摩德的电话以后,一天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脑袋也顿时开始疼了。
跟不跟是个严重的问题,现在好不容易每股赚了十几美元,要是跳水跌回头了,他找谁哭去啊!
无奈的找人准备电话和电话卡,向探子确认琴酒刚到家,也就打电话过去。
……
另一边。
黑泽阵发现移动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陌生号码,顿时一惊。
意识到可能是朗姆,也就变得严肃了。
黑泽阵接通了电话,“喂,这里是黑泽。”
“喂,是我。”
“原来是老大啊,有什么事情?”
“我直接说了,我想知道股票是怎么回事?英忒尔最近成交量放大,我很担心。”
黑泽阵琢磨着实话实说,“那是我在抛售。”
“为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股票没问题,相信我,你就继续持有,不相信我,你就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