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羽翼太过夺目,当他们飞走的时候,你心里会很清楚,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但无奈的是,他们的离开,让你生活的地方空空荡荡”。”
裴景淮说得很慢,叶知让晃了晃杯子,又喝了口酒,沉吟半晌叫他:“小叔。”
“嗯?”
“这句话,我也很喜欢。”叶知让转头冲他笑笑:“小叔就是这样一只漂亮的鸟,我想留住你,可我造不出大笼子。”
裴景淮皱眉:“我们现在探讨的是关于自由的话题,你说的话,也和这部电影不符。”
“哦,那请问漂亮的小鸟,现在是自愿飞到我身边的吗?”
她侧头靠在了他肩上,裴景淮没回答,叶知让也没想得到他的答案,她又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看完这部电影,我就和你保持距离。”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裴景淮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叶知让靠了一会儿,脖子有些发酸,也就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