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最疲惫的一声长叹,习难学,钱难赚,小叔如果变债主,她在落云楼洗一辈子盘子,估计都还不起欠他的债……
裴景淮拍了下她的后脑勺:“还愣着?学啊!”
叶知让抬了抬手:“我学,我学,我现在就学!”
裴景淮把牛奶杯子又往她手边推了推,叶知让坐起身来,额头上还印着一条压痕,她叹了口气,又看了裴景淮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端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牛奶。
初七晚上,周木给裴景淮打来电话,哭诉自己被抓回家了。
裴景淮嗯了一声,刚想挂断,突然想起了前两天收到的周家晚宴的邀请函上写了叶知让的名字:“周木,你给我个解释。”
周木道:“嗐,这事儿啊是这样的,年前我爸拟邀请名单的时候,问我小让让的身份,我想着,那个叶寒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人,索性就直接和老爷子说她是轻寂哥的女儿。老爷子也没多问,可能也觉得合理,毕竟也只能是有血缘关系,你和你家老爷子才能对她这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