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亲,又是早晚接送,又是这那的,多麻烦呀!”
裴景淮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道:“还行,吃的不多,也不占地方,除了爱哭点儿,挺好养的。”
周木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得,您还真是个中西方合璧的活菩萨,忒善良了。”
正说着话,一直站在台球桌前观战的许如晔拿着球杆走了过来,他弯腰从桌上拿了瓶开盖的啤酒,也没个讲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周木看着他啧啧:“你说说,这谁家好教授是这么喝酒的啊?许如晔,你每天去苏大是教数学的吗?”
许如晔放下酒瓶笑笑:“你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上的就是正经班。”他晃了晃球杆:“景淮,来一局?”
裴景淮探身把指尖夹着的烟,捻灭在了积了不少烟灰的烟灰缸里:“下次吧,我再坐五分钟得走了,小孩一个人在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