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躺在一块儿算怎么回事?她的家人都还在里面呢。
“真是娇气。”陆司衡调侃了一句,也不强求,这样也好,他能一直看着她。
两人不再作声,沉默片刻,周围有各种虫鸣声,让人听着心也放松下来。
适应了这个高度以后,董嘉芙也不再那么害怕,望着天空,果然如他说的,在这里看得更清楚、更广阔。
“嘉芙,你写给我的信我看了。”陆司衡的声音不大,却显得格外清晰。
“嗯。”董嘉芙只应了一声。
“可我看到得太晚了,如果林钟把信交给我时,我能立马拆开来看,也许我就能在你出京城前找到你,如此也就不会跟你分别这么久了。”
“那你为什么没看呢?”
面对她的疑问,陆司衡心中酸涩,“那日刚好赶上平原侯作乱,我必须去保护先皇和当今圣山。”
“所以一切都是天意。”董嘉芙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