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原始的方式打了起来,拳拳到肉。
他们一个武探花,一个在内行处那种地方磨砺出来,身上的功夫难分伯仲,谁也没占到对方的便宜。
打了半晌终于分开,崔祈彦看清来人,气不打一处来,“陆司衡,你疯了不成?!”
陆司衡从地上起来,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冷笑道:“我是疯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告示往崔祈彦脸上扔,“是你不顾云苓的意愿,强逼她做妾,才让她如今消息全无,你还有什么脸找她!”
崔祈彦挡下纸团,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该是我问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她是我的婢女,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我是外人?与我无关?哈哈哈——”陆司衡嘲笑完,又从身上拿出一件东西,“认得这个吗?”
一只青玉镯,崔祈彦定眼一看,他曾在云苓手上见过,“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认得就好,”陆司衡将玉镯收起来,“这是我与她的定情之物,我还许诺她会娶她为妻,她也答应会等我,现在你还认为与我无关吗?”
“不可能——”崔祈彦身子晃了晃,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不可能,难道她会放着我的正妻不做,去做你的妾室?她应该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她不会做妾,是你在一直逼迫她。”
陆司衡沉着脸上前警告,“她是我的人,不用崔世子费心去找,我自会找到她。从此以后,她不再是你定国公府的下人。”
“你休想!”崔祈彦一把拽住陆司衡的衣襟,再次挥起拳头。
“崔大人切莫动手——”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
拳头已经到陆司衡鼻尖,带起的风吹动了他鬓边的发丝。
崔祈彦看到匆忙赶过来的人,咬着牙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