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凌巧玥惊呼一声。
燕泽手一挥，桌面茶水一扫而空。
“没事。”
他头低低垂下，还剩半杯的茶水被送到了嘴边。
清苦的茶香从鼻尖飘过，沉默半晌后，燕泽看向凌巧玥：
“凌姑娘，那我们离开便定在明日吧。只是，有些计划的内容可能需要调整，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明日，我会先……”
凌巧玥听了所有计划，又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消息，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嗫嚅想要说些什么
“嗯……”
“我明日会保证你能安全离开魔界。”
燕泽不需要听她后面的话，先开口道。
最担心的事情都解决了，后面计划怎样执行也就不需要她管了。
凌巧玥直接答应，道别回去。
她离开后，燕泽闭上眼睛，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化手为刀，在左手掌心划了一道。
血往外流淌，他两指蘸血做墨，在空中描绘。
许久，空中连成一串的血字化作一只几乎融入夜色的纸鹤，自动往外飞去。
约莫半夜的时候，从外面飞回来一只相似的纸鹤。
它飞到燕泽面前，自动化为了一行字。
“明日望风山下，候。”
压在心中的事情解决，燕泽心中紧绷的弦松开。
明日，便只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