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一下接着一下抚摸起温迎的长发,手指间裹缠上温迎的发丝,上官冽珍视的将这根发丝放入到了自己腰间的荷包之中。
温迎恶心感一股一股往上顶,眉心紧蹙,最终实受不住将今夜吃下的吃食全部呕了出来。
上官冽猝不及防,被温迎吐在了衣袍下摆处。上官冽顾不得自己衣袍被温迎吐上秽物,却是着急替温迎收拾她身上沾上的秽物。
上官冽掏出自己的帕子,帮温迎擦拭寝衣上的秽物,可如何擦也擦不净。上官冽想温迎若是如此睡一晚,该是有多难受。
此时上官冽有些后悔放奕影离开,不然还能吩咐奕影拿水来。
上官冽轻叹一声,将温迎缓缓放在床榻上,起身出了房间到了小茶间,好在小茶间留了火倒是省去了上官冽好些事。
上官冽双手端着热水回到房间,温迎又一次入了梦乡。
上官冽止不住扬起了嘴角,用极轻的声音说道:“迎迎,你是成心的对不对?你个小磨人精就是想折磨我,让我伺候你,是与不是?”
上官冽将温迎身上沾的污秽擦拭干净,又在大柜中找到一件寝衣为温迎更换上。
“宝贝,这一折腾竟要天亮了。宝贝醒来定不愿见到我。我回王城去了,宝贝你好好睡吧!”上官冽笑了笑,俯身下去亲吻了温迎的眉心。
上官冽将温迎身上的锦被又往上提了提,走出房间回手紧闭了房门。回首两次望向温迎的房间,终是迈步离开温迎居住的玉璟阁。
天色已然大亮,小香想这个时辰温迎该是醒了,忙入了温迎房间伺候。
温迎正坐在床榻上,用手揉着太阳穴。
小香打量温迎只觉得奇怪,“温姐姐,你醒了。咦,我记得昨夜我和莹心姐姐为温姐姐换上的是件白色寝衣,如今温姐姐身上的怎会是鹅黄寝衣?”
温迎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寝衣,笑着说道:“小香昨夜也未醉酒,怎会记不得为我换上的是何寝衣?”
小香为了证明自己未记错,又抬手指了指床榻旁边春凳上的金盆,“寝衣就算是我记错了,可我伺候温姐姐总不会就将金盆放在床榻边的春凳上就走了?”
温迎蹙了蹙眉心,环视了一周自己的房间,也未看出个所以然,“许是小香你真的记错了,我的房间除了小香能进来伺候,谁还能进来?”
小香抓了抓头,“也是哦。难道我真记错了?算了,小香伺候姐姐洗漱更衣吧。”
温迎手又按了按太阳穴说道:“好。我头好疼,胃也好不舒服。日后我可再不要醉酒了。”
小香说道:“小香伺候完姐姐梳洗,就去小茶间为姐姐调制蜂蜜水,姐姐喝下去许能舒服一些。”
近一段时间,迎瑶性子突然安静了不少,温迎觉得稀奇问了迎瑶几次,迎瑶什么都不说温迎也未曾多想。
黎恒漠常常被子承邀请回公主府用晚膳。
这日,黎恒漠见迎瑶独自坐在水榭中,蹑手蹑脚过去想逗一逗迎瑶。
黎恒漠来到迎瑶身侧,对着迎瑶做了个鬼脸。
让黎恒漠始料未及的是,迎瑶不光没被自己逗笑,反而哇的一声双手捂脸大哭了起来。
黎恒漠急得连声哄起迎瑶,“小公主,你别哭啊!我错了!都是我不对!小公主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要生气你打我,使劲打我出气!”
黎恒漠越哄迎瑶哭得越厉害,黎恒漠急得直搓手。
黎恒漠直接拿起迎瑶的一只手,将脸凑上前用迎瑶的手拍打自己的脸。
迎瑶呼痛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黎恒漠这才看清迎瑶手心有一道红痕。
黎恒漠再一次抓起迎瑶的手,展开一看怒道:“迎瑶,你告诉我这是谁打的?”
迎瑶一味的委屈大哭,也不说话。黎恒漠急得刚准备再问,远远见慕容雪衣走了过来。
慕容雪衣见迎瑶大哭也是一惊,问道:“迎瑶这是怎么了?为何哭啊?恒漠你欺负迎瑶了?”
黎恒漠轻轻展开迎瑶的手给慕容雪衣看,“我怎会欺负小公主。大小姐,你看!”
慕容雪衣看到迎瑶被打的手,怒目圆瞪,怒骂道:“奶奶的!这是谁干的!胆子真大,也不怕他腔子上的脑袋保不住!”
黎恒漠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小姐,我猜测是小公主的那个女师。我几次瞧见她就不像个好人!”
“女师?一个女师有这胆子?奶奶的!气死我了!”慕容雪衣将迎瑶抱在怀中,温声抚慰道:“好了,迎瑶不哭了。你快告诉姨姨和恒漠,你手上这伤痕是不是你的女师打的?”
迎瑶点了点头抽泣道:“是,女师讲得好快,迎瑶有个地方不懂就发问女师。女师说迎瑶不专心,用戒尺打了迎瑶的手心。”
“小公主你莫哭了,我这就去为小公主报仇!”黎恒漠听后,气得转身就要去找女师算账。
慕容雪衣阻拦道:“恒漠你先站住!你去不合适,没准还让迎瑶落个不尊师长的罪名,影响迎瑶名声。”
黎恒漠使劲跺脚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那小公主就白挨打了不成?她一个教导小公主的女师,小公主有问题还不能发问了?她谁啊她是!”
慕容雪衣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