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走在庭院中,听了慕容天澈的话一脸茫然之色。
慕容天澈咧嘴笑道:“长公主你瞧瞧我,絮絮叨叨半日也未说到重点上。这所宅院我买下来是想,长公主方便将燕皇燕后两位皇子接过来住。这宅院挨着公主府,这样燕皇燕后也算是和长公主真正团圆了。”
温迎听了激动的眼中噙满泪水,一股暖流涌上全身。自己本想先带上迎瑶子承搬出王城稳定后,再慢慢寻找一处宅院将父皇母后从白石山上接下来。
未想到慕容天澈不光猜中她的内心所想,还早早将这一切安排好了。
良久温迎才稳住激动的情绪,对慕容天澈墩身郑重行了一礼说道:“谢慕容家主。”
慕容天澈忙扶起温迎说道:“我可不敢受长公主的礼。我做这些也不敢求长公主一个谢字。”
温迎轻启嘴唇说道:“我理应谢过慕容家主。慕容家主所作所为实难不让我感动。但我无以为报,只能向慕容家主道个谢罢了。”
慕容天澈笑道:“日后长公主可以多笑上一笑,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温迎颔首应道:“好,我一定争取多笑笑。再有买下这所宅院总要几万两吧,我账上的银钱够买下这所宅院的吗?”
慕容天澈回道:“长公主是不是忘记了。长公主可是答应过我,将白石山上的那处宅院卖给我做养老之用啊。故此就当我拿这处宅院来换长公主白石山上的那处宅院。过两日,我将房契地契手续办好,会交到长公主手上。”
温迎道:“好,那便有劳慕容家主了。”
慕容天澈边走边介绍道:“今日时间紧张,只能粗粗带长公主看看这所宅院。内里的装饰均已收拾妥当,燕皇燕后随时可以搬进来。”
温迎不放心的问道:“慕容家主,我有些担心父皇母后从白石山上搬下来,等同于要在世人面前露面,真的可行吗?会不会使父皇母后再次陷入危险?”
慕容天澈慢慢分析起来,“咱们将燕皇燕后从初阳城中救出这么久时间,君上不可能不清楚燕皇燕后藏于何处。这么长时间,君上未寻找未追究,表示君上已默认燕皇燕后可与长公主团聚。如今朝上的众臣实际上见过燕皇燕后的屈指可数。”
“最熟悉燕皇燕后的白大将军早已去了。且最为重要的是,人人皆知当日君上攻入王城时就亲手斩杀了燕皇燕后及储君。即使后面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也会被人当做疯话来听不足为惧。自然若是长公主信任我们天奚门,我们愿意继续为燕皇燕后保驾护航!”
温迎神色认真地说道:“我自然信得过慕容家主,信得过天奚门。其实我也想过,父皇母后不可能一辈子再不见人。若是后面被人认出,只得一推六二五咬死不承认。反正当日看到上官冽将我父皇的头砍下来的大有人在。一个被砍下头颅之人,怎会再出现在人前。”
慕容天澈听到温迎的话,八卦的心被勾起,“长公主,我一直都很好奇,当日君上是如何当着众臣面前演这么大的一出戏。被君上砍杀的又是何人?为何连最为熟悉燕皇燕后的长公主,当日都未看出纰漏?”
温迎摇了摇头,“这一段上官冽从未同我讲过,我也未问过他当日杀的都是些什么人。那日我送了栩儿回到大殿,就见父皇母后及哥哥被上官冽五花大绑跪坐在地上。”
“许是因我当时太过于激动才未发觉那三人是假冒的。后确定父皇母后他们还存活于世,我细细回想,那日上官冽砍下那假燕皇的头颅踢到了我面前,那人死不瞑目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那双眼睛似与父皇相差甚远。”
慕容天澈继续问道:“那燕皇燕后可与长公主说了,当日是如何出的王城?”
温迎言,“母后只说上官冽是趁乱将他们从王城中弄了出来,他们一直不知晓上官冽弄了假的替代品。”
慕容天澈轻嗯一声,“君上唯一做对的一件事,便是费了心思留下了燕皇燕后两位皇子的性命。对于一个夺了人家江山的君主,最大的忌讳便是留下上任君主的性命。”
温迎面上呈起恼怒之色,“即使上官冽留下了我父皇母后的性命,也休想我会原谅于他,我更不可能感激他。”
慕容天澈安抚道:“长公主莫要动气。等到君上算好日子,长公主领上迎瑶子承从王城中搬出,再安排燕皇燕后两位皇子入住这处宅院。以后可不是一家子团团圆圆,全部都是好日子了。”
“这宅院虽说面积没有迎瑶的公主府大,但宅院中也有五六个小院落,燕皇燕后两位皇子住也尽够了。不如长公主再帮着看看,宅院中有没有什么需要增添的物品。我们也拿不准燕皇燕后两位皇子的喜好。”
温迎笑着说道:“慕容家主这是又谦虚上了。母后多次同我说,慕容家主将父皇母后以及哥哥栩儿的喜好全部顾及到。让他们在白石山上生活的惬意又舒心。”
当温迎领迎瑶子承往王城回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迎瑶闹着非要带小马驹同回王城,被慕容天澈哄住了,只道用不了多久迎瑶还是要搬离王城的,何苦折腾小马驹。不如将小马驹就留下在公主府中,命他们好好照顾便是。
迎瑶絮絮跟小马驹说了好些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