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每每翻阅一本书册,在书册中没查找到药方,心中的烦闷就增加一分。
一日一夜没有休息的慕容天澈身体上未感到任何倦困之感,而是满心惧怕因为自己晚寻查到方子,使温迎耽误了救治,温迎会有生命之忧。
“听说澈儿广散了门众,让他们满世界去寻我这个老婆子!澈儿这是遇到何等大事,竟会如此急三火四?老婆子我这前脚刚迈进衣儿的医馆,立即被你的人给拉来静园见你!”书阁的门被推开,一位身着青灰色衣裙的老妇人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慕容天澈一见老夫人可谓是欣喜若狂,激动的泪珠从眼角滴落,大声高呼道:“令白师傅您可是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温迎和雪衣她们终是得救了!”
令白见书阁中的书册被翻得一片狼藉,令白她环指一周书阁中满面倦容的众奴仆,问道:“澈儿,你们这是在找什么呢?”
慕容天澈放下手中的书册,眼中含泪摇摇晃晃走到了令白面前,双膝一弯直接跪了下来,祈求起令白,“求令白师傅救命,原燕国的柔熙长公主突发病疫,雪衣因照顾柔熙长公主也不幸身染病疫。雪衣从未医治过病疫患者,因此药方有些拿不准。”
“雪衣说曾经在我这书阁中看到一本古籍中记载了一副医治病疫的方子。我领着众奴仆寻了一日一夜还未寻到!昨日雪衣派人来报,长公主已经闭过去气两次了!我怕……我真怕……她们等不及我找到方子救她们的命了!在这世间令白师傅医术最为高超,您一定有法子能救下长公主和雪衣的是不是?”
令白先上前一把将跪在她面前的慕容天澈拽了起来,不满斥责道:“澈儿你现在是奚天门少主,又哭又跪像个什么样子。遇到这一点点事,你就慌乱成这副模样,让这奚天门中的门众今后如何信服于你!”
慕容天澈微俯下头又拱手向令白行了一礼,“是,令白师傅教训的是。还请令白师傅想法子救下长公主和雪衣。”
令白紧蹙眉心,“近来未听闻长安城出现病疫病例,这位柔熙长公主是如何染上病疫的?我虽从未教授雪衣病疫方子如何开,可按理说雪衣她开出医治病疫的方子该是问题不大。雪衣不敢下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便是雪衣她没有十足把握不敢让长公主涉险。”
“行了,澈儿你现在可以放下你那颗高悬的心了!我有两个可医治病疫的方子,只是一个霸道些,一个相对温和些。我需要亲去瞧瞧长公主和雪衣的情况,好定这两方到底使用哪一方。”
慕容天澈听到令白果真有法子可以救温迎,立即转悲为喜,“好!好!我亲自领您去!快!快去备车!”
到了心园中安置温迎的寝室门外,令白上前拍响了门板,向寝室内高声说道:“衣儿,是师傅回来了,快将房门打开。”
寝室内的慕容雪衣听到师傅的声音也是激动不已,心中暗道师傅回来了就好了,温迎她有救了!
慕容雪衣声音带上哭腔,“师傅,您终于回来了!我和长公主都身染病疫,雪衣不能让师傅进来涉险!”
令白微微一笑说道:“衣儿,听话将房门打开,让师傅进去看看你和长公主的情况才好给你们下药啊!衣儿放心,无碍的,师傅幼儿曾经身染病疫,病疫痊愈者不会再被染上。”
慕容雪衣有些不大相信,“师傅您说的可是真的?衣儿从未听您讲过您曾得过病疫。其实您不用进来,只需听一听我的方子帮我修改一下便好。”
令白道:“师傅说的皆是实话,师傅没必要欺骗衣儿。衣儿听话,快将房门打开让师傅进去。”
慕容天澈急切地说道:“雪衣,你快将房门打开,莫要再耽搁时间,速让令白师傅为长公主医治。这都两日了,长公主她拖不起了!”
房门开启,慕容雪衣侧身请令白进来,慕容天澈利用这个机会望向床榻上的温迎,只影影绰绰看到温迎潮红充满病容的侧脸,面颊上已是红点满布,只这一眼看到的就让他揪心不已!
房门被关闭,慕容天澈再无法看到温迎,心烦意乱的在寝室外踱来踱去。
令白心疼的抚了抚慕容雪衣的脸颊,“哎呦,瞧瞧给我的衣儿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师傅可要心疼死了!刚刚听澈儿说衣儿也身染上病疫了?衣儿如今觉得怎么样?”
慕容雪衣掀起衣袖向令白展示,“请师傅放心,我的症状比长公主轻上不少,只昨日夜间有些发热,手臂上发出几个红点。”
令白看了看慕容雪衣的红点,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最后拿起慕容雪衣的手腕为她把起了脉。
令白颔首道:“嗯,衣儿症状轻微,不怕。为师自你小时候开始就为你调理身体,看来还是有效验的。”
慕容雪衣神情凝重望向床榻上的温迎,“还请师傅给长公主看看吧,昨日两次长公主闭了气,我施针堪堪将长公主救了回来,生怕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令白来到床榻前端视起榻上的温迎,说道:“人人都道大燕的柔熙长公主容貌眣丽明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起发出满面的红点都未掩下她的美丽。”
令白仔细为温迎把了脉,又翻开了温迎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对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