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将温迎送回了心园,慕容雪衣利用吃午饭的时机,将温迎与杏如调换了过来。
用过午饭,温迎小歇了一会儿便向慕容雪衣提出了告辞。
慕容雪衣伺候温迎上了马车,将她送回了王城。
奕影比温迎早一步回到王城,此刻正在宣明宫的书房中向上官冽禀告。
奕影单膝跪地向上官冽说道:“禀君上,长公主今日自入了心园中未曾离开过。慕容家主也未至心园。”
上官冽问道:“哦?那慕容雪衣和温迎这半日都在赏桂?”
奕影回道:“长公主同慕容女医在花圃中赏了金桂银桂后,便坐到二楼去看戏。”
上官冽继续查问,“温迎全程都在看戏?从未离开过座位?”
奕影低下头回忆了一下,回答说:“中途慕容府的丫头上茶不当心,将茶水泼洒在了长公主的衣裙上。长公主曾经随慕容女医入内室更换了一件衣裙。”
上官冽前探身体眼神凌厉,声音森寒道,“温迎她离开了多久时间?”
奕影有些不解为何君上如此激动,“长公主离开了极短的时间,属下细细算过时间,比平日更换衣裙略微长了一点。长公主归来时,属下见长公主确实是新换了一件白色衣裙,就是长公主回王城穿在身上的那件。”
上官冽听后拿起茶盏喝下一口,眉峰蹙起,喃喃自语道:“那么短的时间,看来确实只是去更换了一件衣裙。而不是与慕容天澈私会。”
奕影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君上,属下不懂。既然君上疑心长公主此次去心园的目的,为何还会同意长公主去心园赏桂。”
“孤就是想看一看,慕容雪衣邀请温迎入她的心园,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难道她真要助她的好哥哥私会温迎不成。慕容雪衣十分爱慕慕容天澈,她要是能忍耐帮助她哥哥喜爱的温迎,让温迎与慕容天澈在她的心园中私会,孤自然是要钦佩她慕容雪衣。”
上官冽冷厉说道:“慕容天澈要人脉有人脉,要银钱有银钱。孤此时就是要利用慕容天澈,等到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的天奚门孤要,他的钱孤要。慕容天澈若是敢对温迎有非分之想,他的命孤也要!”
“是。”奕影认为此时自己除了应声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奕影,你先去吧!”上官冽命奕影退下,侧头又对站立在身旁伺候的大内官说道:“君后脸上的伤痕是不能恢复了吗?”
大内官回道:“回君上,奴才问过内医官,君后用了江贵嫔,哦现在该唤是被君上降了位份的江才人进上的润容霜,脸颊上的伤处溃烂流脓。君上这脸上大抵上要留疤了。”
“孤不得不猜测这是慕容天澈指使他那个善医又善毒的好妹妹做的。近日来慕容雪衣可是停留在瑶华宫中为小皇子清毒。慕容天澈当真是疼爱温迎,欺辱温迎之人他就要出手教训一番。不知慕容天澈要何时出手教训孤啊!”
上官冽话锋一转,嘲讽笑道:“慕容天澈这么一闹,无形中倒是助了孤。君后颜容有损,白逸怕他的女儿被赶下君后位,这一次出征大韩定会更加勇猛打仗。而江家两兄弟听闻江樱雪惹了祸事被降了位份,自愿将他们江家的全部身家都贡献出来,以供孤攻打大韩置办粮草之用。”
大内官应和道:“君上这么一说,慕容家主这个意外之举确实是在无形之中帮了君上。”
心园之中
慕容天澈上下端视眼前的杏如,忽地笑了起来,“雪衣,咱们的人真是越发能干了。这人找寻的,身形和个头同长公主一模一样。只这张脸比之长公主还是逊色不少。不过她只需这么静静站着,便给人一种她便是长公主的错觉。难怪能骗过上官冽的暗卫了。”
慕容雪衣赞同地说道:“哥哥说的是,那日我见到杏如时也是大吃一惊,只当是咱们的人找来个身形与长公主相仿的姑娘给她容了面。不敢相信天底下还能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慕容天澈看着杏如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杏如双膝触地,跪拜回话道:“回家主的话,奴婢家里只有一位身患重疾的老母。奴婢求家主收留,奴婢今后忠心伺候家主和大小姐,只求家主能给奴婢老娘一顿饱饭吃。”
慕容天澈微微颔首道:“嗯!倒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今日你做的不错,等下我让大小姐赏你五十两,你拿去给你老娘看病吃药用吧。以后就留在大小姐身边用心伺候。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谢少主!谢大小姐!今后保证用心伺候大小姐!”杏如听到慕容天澈不光同意留下她伺候大小姐,还赏赐了五十两。激动的向慕容天澈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爬起身来退了下去。
慕容雪衣问,“哥哥你留下杏如,难道是为了长公主日后再出王城还用杏如当做障眼法?”
“怎么用她我还没想好,先留着吧。总有一日能派上用场。雪衣,你无事的时候看着她多多练习,长公主举手投足还有行走坐卧的各种动作。力争让她神形兼备!”慕容天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长公主既然这么急切想离开上官冽,时机成熟时大不了让杏如入王城替代长公主死在上官冽面前。我要让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