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端起茶盏喝下一口茶,开门见山说道:“慕容公子该是清楚我们的身份,我们此次前来是带有诚意与慕容公子谈谈合作共赢。”
慕容天澈轻浅笑道:“别苑归属皇家,我一入到别苑便已知晓君上身份,再有伴随君上左右的这位小姐该是原大燕的柔熙长公主。话说救命之恩应是舍命相报。但慕容家家训,不允许与皇室有牵连,违抗家训者立即逐出家族。”
“慕容家老家主仙去,你即将成为慕容家新一任家主,这些个陈年家训该舍去便舍去吧。”上官冽继续说道:“慕容老家主有此家训孤也能理解,原天下隶属于大燕大宣大韩三国,一但择选错误便会给整个家族带来毁灭之灾。如今孤收了大燕,对于大韩更是势在必得,慕容家族再不必面临选择。孤听闻曾大韩国君多次拉拢慕容老家主,皆因慕容老家主未给大韩国君面子,国君便几次三番给慕容家族制造麻烦。故此孤想慕容公子也只能选择与孤合作。”
慕容天澈笑着摊了摊手,“上次与君上相遇便是差点死于我二弟剑下。君上该清楚,现如今我可不是什么慕容家新家主。”
上官冽一笑随即道:“慕容公子想推辞孤烦请找个好一点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慕容公子是慕容老家主唯一的嫡子又占长,你那些个二弟三弟在你眼中不过是阿猫阿狗般的存在。慕容公子受伤是一时轻敌。孤坚信慕容新家主的位子只会由慕容公子来坐。”
慕容天澈敛眉直言道:“那在下就借君上吉言了。只是君上身边能人异士数不胜数,怎会看得上我们小小的慕容家族。再有刚刚君上也说了,合作共赢,不知我们慕容家族为君上所用,君上能给予我们慕容家族什么?”
“孤就喜欢慕容公子快人快语。谁人不晓归属慕容家族的天奚门人才济济,天奚门在三国中都设立有分帮,分则独当一面,合则万夫莫敌。”
“多年来是三国国君皆想拉拢的对象。至于孤能给慕容家族的是永世的平安昌盛。慕容公子若是助力孤一举拿下大韩,孤会考虑恩赏慕容公子一个外姓王爷当当。”
上官冽看了一眼温迎继而道:“说来也是可笑,前不久迎迎被小人引至大韩,受了大韩国君下令施的鞭刑。皆因大韩国君听闻大燕皇室传闻,迎迎知晓如何驱使天奚门门众。”
慕容天澈听后眉头紧锁将手中的茶盏大力掷在桌案上,咬牙怒骂道:“什么!身为大韩国君竟然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我父亲是曾入过一次王城拜见燕皇,那也不过是一次寻常拜见,怎得最后被外人以讹传讹成这个样子。生生让柔熙长公主受了无妄之灾!大韩国君竟对如此柔弱的女子下令施以鞭刑,他不配为国君更不配为人!”
慕容天澈大骂大韩国君的话,不免让上官冽心虚起来,他曾经让温迎受得可不光光是鞭刑,如此说来他岂不是更不配为人!
此时,慕容天澈的随从领着奴仆将菜肴一样一样摆放在桌案上。
慕容天澈说起客套话,“准备的实在简陋,还望君上和长公主莫要怪罪。君上长公主请用。”
温迎端望桌案上摆放的近二十道精致菜肴,实在无法同简陋二字联系起来。
上官冽为温迎剥了几只虾,看着温迎宠溺笑道:“迎迎,慢慢吃。”
温迎冲上官冽甜甜一笑,回了一声,“好。”
慕容天澈继续忿忿不平道:“柔熙长公主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既然柔熙长公主在大韩受的罪皆由我慕容家族引起,于情于理这个仇在下定要为长公主向大韩国君讨回!”
“不必劳烦慕容公子,迎迎的仇孤自会替她报!”上官冽不满慕容天澈因听闻温迎受罪,情绪如此激动。
慕容天澈对于上官冽许给他的一切皆没有兴趣,他之所以今日与上官冽谈合作都是因为温迎。
慕容天澈打听到,上官冽将温迎囚在身边不准许她离开,又待她不好时常非打即骂。温迎就像是朵娇柔的花朵,哪里受得住上官冽如此残暴对待。
慕容天澈甚至认为温迎如今心智变成孩童,怕是上官冽让温迎服下了什么秘药。只为让温迎更为听话顺从的留在他身边。
上官冽竟然刚刚还有脸提及大韩国君苛待温迎,上官冽他比之大韩国君更为可恶可恨!
上官冽夺大燕江山,迫使温迎从嫡长公主跌落为跟随在他身侧无名无份的玩物。
对于女子而言声誉最为重要,上官冽夺了温迎清白又不给她任何位份,任由她被人欺辱唾骂。
慕容天澈感受到上官冽对于温迎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自己话中稍稍带有心疼温迎之意,上官冽就呈现出极度不满。更不要说自己看了温迎几眼,上官冽似乎就要将自己眼珠子抠掉。
温迎如此美好的女子,该是被捧在手心中用心呵护,上官冽你不懂珍惜也便罢了,怎么还舍得对温迎下狠手。
上官冽见微拧眉头傻愣愣盯住温迎看的慕容天澈,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天澈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无忌惮觊觎温迎。
上官冽曲起手指敲了敲桌案,厉声说道:“慕容公子也快些用饭吧,不然菜都要冷了!”
慕容天澈收回了心神,拿起酒壶为上官冽斟了盏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