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谢君上解惑,原是寡人那位人前人后待人最是良善的母后啊!说来若不是寡人请柔熙长公主来大韩做客,怕是君上不会让寡人与母妃这么快相见。”大韩国君虽为了母妃放回温迎实则心亦不甘,对上官冽讥讽道:“君上既能得柔熙长公主美人在怀,又能得到大燕皇室财富及收下奚天门帮派为已用。君上果真是一手好算计!寡人自愧不如!”
“国君向来机警,如何这次这么相信萧简那个宵小之辈的无稽之言。国君细想,若是大燕可以动用奚天门,燕皇燕后会等着孤去夺了他大燕江山。萧简不过是为了诓骗国君为他所用向孤报仇罢了。”上官冽顿了下,继续说道:“好了,今日孤便不与国君叙旧了,温迎既已身怀有孕便不可太辛劳,还请国君将温迎交还给孤吧。”
“哈哈,君上还真是怜香惜玉的紧呢!你们还不好生将柔熙长公主护送下去!”大韩国君哈哈一笑下令将温迎松绑。
温迎全身的鞭痕疼得厉害,手脚酸软无法正常行走,被两名宫女架到上官冽面前。
大韩国君站在角楼俯视上官冽说道:“柔熙长公主寡人也算是完璧归赵,请君上把母妃交还给寡人。外有希望君上遵守承诺,君上等安然回到大宣后速将替母妃解蛊之法送回。”
上官冽一把接过温迎,示意将大韩国君母妃交给送温迎下来的两位宫女。
上官冽将温迎打横抱在怀中,转身刚要登上马车。
大韩国君高举起手中的令牌向上官冽晃了晃,说道:“君上且慢!君上的令牌不打算收回吗?”
“国君喜欢便留下,不过是一块赤金牌子罢了。倘若大韩国库空虚,需要赤金补充,孤再送君上百块又何妨。”上官冽头都未回,直接抱着温迎进到了马车之中。
上官冽确信大韩国君会放他们安全离开大韩,但万事都会有个万一。
上官冽下令直接到码头,登上大船回大宣。
上官冽看到床榻上的温迎,衣裙上满是血污。
上官冽心中不悦厉声道:“挨了打受了疼就要记住教训。你胆子越发大了,敢偷盗孤的令牌,同萧简私逃!温迎你该当何罪!”
温迎全身疼得眼前发黑,语气十分强硬说道:“上官冽你给我落胎药!我不会留下肚子里的孽种!”
上官冽嘴角止不住微微抖动,一字一句道:“温迎!你再说一遍!”
温迎痛苦的大声哭叫,“我不要这个孽种!快给我落胎药!”
上官冽冷阴着脸紧挨温迎坐在床榻上,他的手放在温迎胸口上的一处鞭痕上,一用力将堪堪愈合的伤口又生生的给撕扯开来,血珠争先恐后从伤口处冒出。
“啊!啊!”温迎痛呼,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栗,温迎双手紧紧攥住被子,希望借此可以减轻些痛楚。
上官冽恨声说道:“温迎!孤抵着各方的压力赶来大韩将你带回。你的私逃之罪孤还未跟你算,孤劝你一句少惹孤生气!老老实实回到王城后,孤自会跟你算总账!”
“我不要这个孽种!他不能在我肚子里!”温迎情绪激动用力捶打起自己的小腹。
上官冽冷着声音对身侧的奕芷奕诺下令道:“奕芷奕诺拿绳子将温迎手脚都捆起来,看管好了她。 若是她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孤砍了你们的脑袋!”
奕芷奕诺单膝下跪恭敬领令道:“属下领君上令。”
上官冽偏头看向温迎冷冰冰说道:“温迎,你放心,你就算是想留下腹中的这个孩子孤也不能如你的愿。孤的第一子只能是从君后她的肚子中出来。”
温迎眼中噙泪咬着牙说:“好!这样最好!上官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奕芷奕诺替温迎上药!不准她离开这个房间。”上官冽下了命令,转身准备离开。
温迎叫住上官冽,急切地询问道:“上官冽等等!栩儿他何在?他现在是否安全?”
“这你不该问孤,该去问问你的简哥哥。”上官冽勾唇一笑,说完拂袖而去。
“上官冽!你告诉我栩儿在哪!”温迎见上官冽离开,她急忙侧身准备翻下床去追上官冽问个答案。
奕芷奕诺按住温迎,劝慰道:“柔熙长公主莫要过于激动,小皇子他无事,目前再没有比他待的更安全的地方了。”
温迎不可置信的看向奕芷奕诺,“你们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你们速去将上官冽唤回来。”
“属下等不敢。柔熙长公主得罪了,属下要按照君上的命令将您的手脚捆绑。请您好好养伤,一切等回到王城君上自会有所安排。”奕芷奕诺边说边相互配合将温迎手脚用绳索紧紧束缚。
温迎平躺在床榻上,闭上双眼泪水顺腮而淌,她再一次落回到了上官冽的手中,肚子里还揣上了有上官冽血脉的孽种。
未来在船上度过的几日,上官冽再未出现在温迎的面前,每日里奕芷奕诺负责照顾温迎为她的伤口上药。
每日的上药对于温迎而言等同于上刑,温迎藕臂、前胸后背、腰际、 双腿,都是丘壑纵横的鞭痕。
每一条鞭痕都要被涂抹伤药,温迎痛哭流涕全身冷汗如同水洗的一般。
回到王城,温迎直接被上官冽丢入内牢的一间监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