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扮成富商和装扮成随从的奕影奕竹等,下了大船入了大韩都城之中。
奕影压低声音说道:“君上,萧简和柔熙长公主还在路上,估计还需三日才可到达,属下们不解,为何他们不走水路?”
上官冽冷冷一笑道:“怕是这水路上有什么不得让萧简知晓的秘密。无妨,等咱们回去后你们再慢慢探查。”
奕影道:“是,属下领君上令。君上可是想好如何救回柔熙长公主?如若直入大韩禁城等同于与大韩宣战,这次只有属下几人跟随君上前来怕是……”
上官冽手持茶盏轻啜一口,神色轻松淡淡地说道:“等那人到了,温迎也该到了。到时孤赠送一物件给到大韩国君,他自然会将温迎带到孤面前。”
一路上行进的温迎不知为何,每日里都很渴睡,夜间睡在客栈床榻,白日里在马车上也要缩在萧简怀中打瞌睡。
萧简俯视蜷在自己怀中如慵懒小猫的温迎,伸手蹭了蹭温迎的侧脸,再有一日他们就要入大韩了,他对温迎自是下不去狠手,大韩国君心狠手辣肯定能从温迎口中掏出大燕皇室的秘密。
至于温迎她最好是不要抗拒好好配合大韩国君,才能少些罪受。
温迎被激得浑身冰冷止不住的打起寒颤。
温迎一双杏目缓缓开启,她的双臂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之上,冷水浇身冷得厉害。
温迎身处一间囚室中,她不知自己被囚在这里历经了日月几度轮回。
温迎使劲扭动双臂,除了使铁链发出响动,她亦挣脱不开铁链对她的束缚。
温迎声音嘶哑大声呼喊,“简哥哥……简哥哥……你在哪?”
温迎没能等来萧简给她的回应,只听到她呼喊的回声,回声在这黑暗的囚室中很是瘆人。温迎不由得害怕起来,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囚室石壁上的烛台被点亮,这时温迎才看清原在她面前不远处坐着一名男子,他有着一双森寒阴冷的眸子,暗藏肃杀嗜血之色如狼般凶悍无情。
温迎吓得一时竟不能言。
男子勾唇一笑对温迎说道:“柔熙长公主怕是不认得寡人。寡人先向柔熙长公主做个介绍,寡人是大韩国国君。如今长公主正在寡人的囚室中做客,寡人与柔熙长公主如此相见确实有些委屈长公主了。”
温迎一听直接蒙了,惶急问道:“大韩?我怎么会在大韩?萧简呢?”
大韩国君嘴角上扬笑道:“是啊没有萧简的助力,寡人也不可能如此顺利能请到柔熙长公主来我大韩做客!”
温迎不愿相信连连摆头,哭喊起来,“你说什么!这不可能!简哥哥不会这么对我!你是骗子!”
“柔熙长公主可是萧简一心要奉献给寡人的投诚之礼。按说长公主同寡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当初寡人陪同父皇出使大燕在王城中与长公主有过一面之缘,今日一见只当是好友再见久别重逢吧。”大韩国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长公主长了这么一张美人面,难怪上官冽要将长公主囚在他身边。我大韩最为看重女子贞洁,像长公主这样没婚嫁就丢了贞洁的女子只能去祭海。可惜啊可惜,不然寡人倒是愿意收了长公主进后院伺候寡人。”
温迎稳了稳心绪说道:“既然国君嫌弃温迎不洁,又何必千里迢迢将我引来大韩,将我捆绑在这!”
大韩国君语气中满含蛊惑之意,“寡人想与柔熙嫡长公主合作,长公主与寡人都有同一个敌人,那便是上官冽。只要长公主愿意与寡人联手,寡人保证替长公主报杀父弑母之仇。等长公主大仇得报之时,寡人可为长公主与萧简赐婚。寡人知道长公主与萧简青梅竹马感情真挚,全因上官冽夺去了长公主清白,才促使长公主错失真爱。寡人保证至少让萧简娶长公主为平妻如何?”
“我不明白国君之意,我有什么能与国君合作的?”温迎知道眼前这位大韩国君费尽心机将自己弄来大韩,他想做成的事情绝不简单。
大韩国君直入主题声音严肃,“寡人希望柔熙长公主能告诉寡人大燕皇室的秘密!”
温迎蹙紧眉心一脸懵然之色,“皇室秘密?我从未听闻。”
大韩国君听后冷哼一声道:“哼,柔熙长公主小小年纪,演技却是炉火纯青。你身为大燕嫡长公主,你会不清楚你们皇室的秘密?你当寡人会轻易被你蒙骗?”
温迎左右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蒙骗国君,确实从未听闻大燕皇室有何秘密。如若国君是因着这种无稽传言将我绑来大韩,怕是要让国君白费心机了。”
大韩国君沉了脸色声音冷了几分,“柔熙长公主嘴是真硬啊!寡人怎会只靠听闻就将长公主请来。萧简父亲原是燕皇宠信重臣,他曾亲耳听到燕皇和燕后交谈大燕皇室的珍宝及人脉,只有他们所生的皇子公主可以得到。你皇兄被上官冽砍了头颅,你幼弟不过一个五岁孩童,下剩的只有柔熙长公主你了。长公主还准备死扛着不告知寡人吗?”
温迎侧了头不再理会大韩国君,“我道我不知,国君又不信。我也不知要如何是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好!寡人看出来了,柔熙长公主这是还抱有幻想,长公主是等萧简来救你,还是等上官冽入大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