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严厉冷漠地怒斥道:“给孤滚下来!贱婢一个谁给你的胆子躲在孤的龙床上偷懒!”
被呛咳折磨得满面通红的温迎,掀开身上的锦被跌跌撞撞下了龙床,身体虚软无力实难维持跪姿,只好跪坐在上官冽脚边。
上官冽居高临下俯视跪坐在自己脚边的温迎。
生了这么一场病,温迎看上去又瘦弱了许多,肩膀和四肢更显纤细削瘦,精致的小下巴比之前还要尖利。
此时此刻的上官冽对温迎再无一丝一毫怜惜,他拽住她的青丝迫使她仰面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都阴沉得令人毛骨悚然,“温迎!你这一副已是不洁的身子竟还妄想萧简能回来娶你为妻?当真是可笑至极!孤告诉你,这一世你只能乖乖在孤身下做一个让孤予取予求的玩物!孤看出来了你就是一身贱骨贱皮,不值得怜惜的贱婢!”
温迎看向上官冽的眼神中充斥着痛恨和极度厌恶,若是此时她手中有支发簪,她想她一定会将发簪深深插入上官冽的喉管。
上官冽怎会不知温迎想杀死自己,语气中极尽羞辱之意,“想杀孤?孤可以教给温迎一个法子,趁着孤对你这身子还有些兴致,你可以用你自己这一副身子来取悦孤讨好孤。等到那一日孤对你放松了戒备,你许就有机会可以杀了孤!”
温迎银牙紧咬,心中深恨。
上官冽拍了下手,大内官双手捧一个长方形锦盒,身后随着两个小内侍端着一个小火盆进入了寝室。
大内官忧心忡忡望了一眼温迎,温迎马上要受烙印之刑,不知道这虚弱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
上官冽挥了下手,大内官领着两个小内侍退了下去。
上官冽掀开锦盒盖子,从盒中取出一物什展示在温迎面前。
一支铜材质长柄,前端是一个椭圆,椭圆上面印刻着一个小小的冽字。
温迎瞬间白了脸色,声音微颤,“你要做什么!”
上官冽将烙印投入火盆之中,片刻烙印就被烧得通红。
上官冽手执长柄,将烧得火红的烙印抵在温迎面前。
上官冽眸光暗了暗声音阴森道:“原在大宣国,奴仆一但被烙印上主人名讳,便生生世世为主人私奴,私奴胆敢逃跑被看到烙印直接押入府衙。奴仆自被烙上烙印身心以及灵魂都为主人所有。温迎,孤今日就受累亲自为你烙印上孤的名讳,恩赐你这一世做孤的私奴。”
温迎杏目圆瞪,身体连连后退,忿忿地说:“我不!你是个疯子!”
“你认为你在孤面前有说不的权利?孤早早告诉过你,孤要你如何你就给孤好好受着!”上官冽看着温迎忽的戏弄一笑,继而道:“好吧,孤看在你生了一场病刚刚好些的份上。孤赏赐你准许你自己选择,一烙印烙你身,二烙印烙温栩身。”
温迎忍不住全身颤抖,努力压制内心的痛苦,不让眼泪在上官冽面前落下来,“为何要如此待我!我在你身边的每一日还不够屈辱吗?你竟还不满意……”
上官冽不耐至极的截断了温迎的话,“少废话!速速告诉孤你的选择!”
温迎绝望的慢慢阖上了她的双眼,艰难说道:“我。”
上官冽听后森森冷笑说:“好!果真是温栩的好长姐。孤成全你!”
上官冽将手中的烙印放入了火盆之中,看着温迎厉声命令道:“给孤跪好!”
温迎努力支撑起自己跪直身体,等待着上官冽对她施行极尽耻辱的烙印之刑。
上官冽蹲身在温迎面前,用手背抚触着温迎眣丽明艳的面颊,声音低沉道:“按规矩主人的名讳要烙印在奴的右侧面颊上,如此精美的面容孤可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孤决定改烙印在温迎右耳后侧吧。”
温迎微微抬眸,一片眸光渐渐变得愕然,轻颤着身躯不住的摇起头来。
上官冽从火盆中拿起烧到火红的烙印,滚烫的热气喷射在温迎的脸颊上。
上官冽将温迎的长发拢到一侧,浅浅一笑说道:“你乖一些,不要乱动,就疼一下。”
话音未落,上官冽将烧红的烙印死死抵在温迎的右耳后。皮肉作响,白烟飘升。
即使温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火红的烙印落上肌肤上的瞬间,温迎还是忍受不住剧痛,从喉咙里泻出一声破碎的呼喊声,冷汗和大颗的泪珠一并滚落。
温迎跌趴于地面上,断断续续地喘息,身体不受控的抖动。
上官冽上前查看温迎耳后血肉模糊的烙痕,低声说道:“美!真美!从此时起,孤就是你温迎此生的主人。等到这处烙痕愈合,孤会在冽字上一针针的刺入刺青。即使将来温迎狠心挖掉这处烙印,也去不掉被刺青刺入的冽字。”
温迎心中一凛,刺青一但刺入肌肤别想再消去,上官冽果真长了一副狠毒心肠。
温迎身上的寝衣是上官冽的又宽又大本就不合身,一通烙印之刑更是被上官冽折磨的衣冠不整,香肩外露,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上官冽眼神迷离凝视温迎凄美香艳的姿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上官冽的视线停留在温迎锁骨的齿痕处,眼眸中泛起了一丝兴致。
“哐当”一声,上官冽将手中握的烙印投入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