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世人的一种说法而已,还有很多不一样的传闻。
但是唯有四国皇室才知道宴辞渊为何息战了,只是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厌恶了战争,不愿在战了,说不打就不打来,唾手可得的天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是多大的诱惑啊,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如此快的从中抽身,宇文浅都不敢想象,这只是男人对这个天下没有兴趣了而已。
但是一种不一样得念头在宇文浅脑海里挥之不去,不,应该说是在各国皇室中挥之不去,男人只是对这个天下不感兴趣了,所以就息战了。
若是这个男人突然厌恶了这个天下呢?
那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宇文徹的话打断了宇文浅的思绪。
“宇文浅你不是话多的人。”
宇文浅:“可是皇兄你在西凉根基尚且不稳,定是要寻个权臣家中的小姐,才会有利于你的……”
宇文徹:“宇文浅。”
宇文浅抖了一下,离开了虞云羲之后的宇文徹好像又变回了之前那个令人畏惧的西凉太子了。
“太子殿下,我错了。”宇文浅立刻同宇文徹道歉,无论如何宇文徹是她在西凉最好的仰仗,宇文浅相信自己的眼光,要不了多久西凉的天就要变了。
宇文徹:“今日,是本殿下该向你道谢。”
宇文浅:“?”
宇文徹:“毒。”
宇文徹只是淡淡说了一个词,宇文浅就浑身发寒,宇文浅自认为她一向隐藏的很好,怎么可能会被宇文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难道,宇文徹也会用毒?
宇文徹像是看出来宇文浅在想说什么,就开口道:“本殿并不会用毒,只不过是对下毒的手法,略有所闻而已。”
宇文浅没想到那么隐秘的动作竟然会被宇文徹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