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理准备。”
原本严鹤年想负责的,但听到乔月春用得意洋洋的语气请简云成他们吃喜酒时,体内的叛逆在瞬间全都跑了出来。
他不想被这个女人安排自己的人生。
凭什么呢?
被下药的是他,不得已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的也是他。
虽说唐守一的话很对,可他没有选那条路,为什么自己要辛苦,造成这个局面的又不是他?
都是乔月春啊!
乔月春的心都凉了。
从这个男人出现,她就暗暗下了目标,一定要把人拿下。
没想到拿下后,他却是一副这样的态度。
严鹤年见乔月春脸色雪白,又说了一句:“哦,忘了说,我父母犯了事儿,如今在劳改场接受改造呢,没人会把我捞回首都。”
什么?
乔月春呼吸急促起来,怎么会?
不理呼吸变得紊乱的乔月春,严鹤年自顾自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在这里的行李不多,这次去的地方是个小岛,岛上只有两百多居民,他要真正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了。
而且什么都得自己弄。
幸好在十里坡的这一年他学会了做饭,不然温饱问题都没办法解决。
就是乔月春也一起去那里,有点烦躁。